周酬笑眯眯地轉過了頭,看著那個青年氣急敗壞的模樣,目光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淡淡的開口問道:“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直接就是無視了周酬,沒有多看一眼,轉身就走向了彆墅的樓上。
周酬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聽著不少腳步聲圍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那些保鏢,無奈的搖搖頭,朝著旁邊的梁藝瀟說道:“小姐姐,你說為什麼有些人就喜歡不自量力呢?”
青年聽到這話的時候,大聲的嘲笑了起來:“就你這麼一個小癟三,當著我這麼多保鏢的麵,竟然說我們不自量力,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勇氣說這話。”
“很快你就知道了。”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梁藝瀟此刻卻有些鬱悶,她本來是好心想要找周酬幫忙治療一下鄒老爺子,她幾乎可以肯定,周酬就算不能完全治療好,也肯定不會讓病情繼續惡化下去。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鄒總居然這麼迂腐,隻是看了一眼周酬的年齡就放棄了,而且他的這個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連彆墅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就已經出了這麼一茬子事。
她梁家也不是非要仰仗他們不可,一個日落西山的家族,居然還這麼囂張,他也有些憤怒了。
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周酬的手臂,帶著歉意和擔心的問道:“你行嗎?”
周酬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神情,“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就這麼一些臭魚爛蝦,小姐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收拾他們簡直是一如反掌。”
“你不吹你會死啊?這麼多保鏢,你一個人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我立刻給警局打電話。”梁藝瀟說著已經掏出了手機,丟給了周酬一個白眼之後,眼中還是帶著猶豫。
周酬笑眯眯的開口道:“小姐姐,接下來就該我表演了,你看我怎麼收拾這些人,給你表演個疊羅漢怎麼樣?”
“什麼疊羅漢?”梁藝瀟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青年此刻看著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模樣,心中早就已經是怒火滔天,妒忌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給燃燒乾淨,他追求了這個女人那麼長的時間,彆說是給他一個微笑,就連一個白眼都沒有給過他。
而這個男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兩個人之間的卿卿我我的舉動,讓他心中最深處的一根刺被撩撥了一下,怒火和嫉妒更是熊熊燃燒起來,就像是那噴發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
“給我上,把這個男的給我打成殘廢,五肢都打廢了,讓他以後不能人道。”
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那些保鏢也明白了怎麼回事,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衝了過來,十幾個人壓根就沒有看得起周酬,在他們看來,這麼一個瘦小的小年輕,他們隨便一個人就能收拾了。
這麼多人一起上,已經是相當於很給周酬麵子了,誰也沒有去動身上的警棍,在他們臉上戴著的也是非常輕鬆的神色。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在其中一個人拳頭即將要打中他臉頰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身上力道驟然爆發,掄著那個人當兵器一樣掄了一圈。
將圍過來的幾個人直接當場給砸飛了出去,而那個被他抓住的人也是暈頭轉向滿腦小星星,最後被周酬一拳打在了麵頰上,當時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看了一眼那些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直接衝過來的保鏢,周酬捏了一下手指,出手如電一般,輕而易舉的便將那些人的攻擊化為無形,隨後他的攻擊這些就是一擊必暈。
暈過去的那些保鏢全部都被他隨手丟在了一邊的角落,一個壓著一個,很快十幾個人便被高高的摞了起來。
而時間才僅僅隻是過去了一分鐘不到,周酬拍了拍手,笑眯眯地看下了那個青年,臉上滿是戲謔的神情。
“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青年原本以為接下來會看到周酬被他的那些保鏢給打到之後,痛哭流涕的哀求他,然而卻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局,僅僅隻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被麵前的這個人給全部打暈了過去。
這個家夥到底有多強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