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此刻三人眼神之中的神色變化,依舊是囂張無比的說道:“我要把我身上受到的痛苦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尤其是你的…”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周酬已經是抬起了腿,重重的踢在了張紹的雙腿之間,這個家夥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此刻哪裡還會饒過他。
這一腳下去張紹被踢的直接淩空飛起一米多,腦袋差一點就撞到病房的天花板,在他摔到地上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瞪的凸了出來,眼睛裡麵滿是痛苦,紅血絲更是直接爆開了,眼睛裡麵甚至擠出了絲絲的血液。
沒有痛苦的喊叫,隻有張著嘴無聲的嘶吼,一張臉因為這劇烈的痛苦,肌肉都產生了扭曲,看起來猙獰恐怖。
韓雨露本來心中還有著一股子怒火,但是看到張紹此刻的慘樣之後,感覺那股火氣已經消失了,看下這個家夥的眼神之中已經出現了憐憫,招惹什麼人不好,非要去招惹周酬,那壞家夥可從來不吃虧,居然還有那種話來威脅周酬,真是不知死活。
蘇瞳瞳眼中有一些擔心,不過並不是在擔心張紹,而是在擔心周酬,把這個家夥給打成了這副德性,恐怕這些事情是真的要鬨飛了,接下來恐怕是真的要熱鬨了,隻不過其中的危險也可想而知。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去憐憫張紹,剛才他們囂張的話語和那得意的表情,隻會讓人覺得無比的厭惡和欠扁。
周酬可沒有想就這麼放過這家夥,手中出現了一根細如毛發的銀針,手中淩厲運轉,來到了張紹的麵前,猛的一掌拍在了張紹的胸膛上麵,而他手中的那根銀針也直接拍進了張紹的胸膛之中。
張紹的身體隻是抖了抖,並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此刻痛苦早已經是占據了他的所有靈魂,有仿佛靈魂都被撕裂了的痛,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體會不到,此刻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們走吧,這個家夥以後隻會永遠的活在痛苦當中,也可能會忍不住這種痛苦直接自殺。”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朝著兩女笑了笑,便直接走出了病房。
韓雨露隱約察覺到了周酬最後那一掌的意思,在幾人走出病房之後,直接問道:“剛才那根銀針是不是被你直接拍進了張紹的體內,你將一根銀針刺進他的胸口有什麼作用?他也不是玄門之人,又不懂得修煉,銀針刺穴好像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吧?”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厲的弧度,微笑道:“一整根銀針刺入他的胸口確實沒有什麼作用,但如果這根銀針在進入他胸口那些動脈之後,被震斷成十幾段,你猜他會怎麼樣?”
韓雨露愣了一下,想到了那種恐怖的後果,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說道:“那些細小的銀針碎段,會永遠的留在他的血管當中,隨著血液的流動刺破血管,到時候就算是最精密的儀器也查不到,隻會是經常的出現內出血,痛苦會經曆幾十次,有可能直接當場猝死。”
“錯,那些柔軟的銀針不會將血管刺破之後,隻會慢慢的被吸附到他的心臟當中,到時候會出現心絞痛,每一次心跳,都會產生一陣劇痛,偏偏他還死不了,也不會傷及他的性命,隻會讓這種痛苦一直伴隨著他。”
蘇瞳瞳雖然聽不懂兩個人在說什麼,但是她聽懂了周酬的話,每一次心跳都會產生那如同心絞痛一般的痛苦,如果這樣活著,那還不如死了痛快。
周酬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捏了一下蘇瞳瞳那可愛至極的小臉,笑道:“接下來咱們就回彆墅吧,有張老頭在彆墅裡麵,你們兩個不會出現任何的事情,那些人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再彆說動手,張老頭雖然淩厲,還沒有完全恢複,但他的身份在那裡擺著,雖然現在處於人走茶涼的狀態,但還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敢去招惹他。”
“張老爺子這麼厲害呢?”蘇瞳瞳很是意外的說道。
周酬笑道:“那是當然,張老頭雖然現在被那些人給選擇性的忽略了,但是他們無法忽略張老頭這些年人間作戰的兄弟,在特彆部門裡麵那些老一輩的人可是將兄弟情看得很重,要是誰敢在這個時候讓張老頭本身受一點委屈,一些人敢把對方給活剝了。”
三個人剛剛回到彆墅,周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發現是一個未知的號碼,原本他還以為是張家那邊的人打過來的電話,笑著按下了接聽,然而手機裡麵卻傳來了林家棟的疑惑聲音。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又惹了什麼大麻煩?有人可是已經擺出了大動作,隻是為了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