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抽的鬼哭狼嚎,整個大廳裡麵隻有他的聲音,還有那被追的上躥下跳的身影。
周酬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等過了一會之後,鄭偉明追的也累了,氣喘籲籲的走到了周酬的麵前,拱手問道:“不知道周先生現在還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的話,我再繼續。”
周酬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就在鄭偉明心中暗暗鬆口氣的時候,淡淡的開口道:“你可以繼續了,皮帶抽在身上,居然隻有一個小小的紅印子,用了多大的力道,不需要多說了吧?在我的麵前耍小聰明,你還嫩了一點。”
鄭偉明眉頭微微一皺,他今天做出的這一切隻不過是表明自己的姿態,他不想和周酬為敵,張紹就是前科之鑒,可這個家夥也太過分了,他已經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了,難道對方還要把他給踐踏進塵埃裡麵嗎?
此刻他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站直了身體看向了周酬,皺眉道:“周先生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兒子比較能跑,等我回家之後,一定將他關進房間裡麵狠狠的抽一頓,你覺得如何?”
周酬嗬嗬一笑,臉上竟是嘲諷之色,這家夥明顯是在找台階下,也是給他留了一些麵子,不想兩個人之間撕破臉皮,不過他可懶得理會這貨的感受。
目光轉向了旁邊的梁藝瀟,微笑道:“小姐姐,我知道你還沒有解氣,要不我親自抽他如何隻需要一下就夠。”
梁藝瀟點了點頭,氣憤道:“好不容易抽出一些時間出來玩,結果卻被這個家夥耽誤了這麼久,鄭總來了之後,也沒有好好的表態,還不如你直接動手呢!”
鄭偉明此刻才將目光看向旁邊的梁藝瀟,剛才他一直在擔心著周酬和他兒子的矛盾,並沒有多向周圍去看,當他看清楚梁藝瀟麵容的時候,臉色當場就刷的一下白了,他可是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女人,漂亮的甚至讓人能產生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女人。
然而這個漂亮的女人卻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他們的家給壓著打,如果想要和他們敵對,對方可能隻會有微小的損失,就能讓他們走投無路。
隻是一個來曆神秘的周酬或許他還敢違背對方的意思,可要是再加上一個梁藝瀟,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肝都在顫抖了,自己兒子到底有多不長眼,才能同時惹上這麼兩個人?
現在他突然感覺自己下手真的實在是有點太輕了,他隻想活活抽死那個坑爹貨。
周酬此刻已經是走到了鄭偉明的麵前,微笑道:“你的皮帶借我用用怎麼樣?我怕臟手!”
鄭偉明哪裡還敢違背周酬的意思,他多少也算是看出來了,梁藝瀟和周酬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兩個人搞不好都是男女朋友關係,更有可能是未婚夫妻,商業上麵強強聯合的事情多了去,發展到一定規模的時候,雖然不會講究什麼門當戶對,但絕對會找一個對自己發展有利的另一半。
木訥的將自己手中的皮帶遞了出去,他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儘管他知道這一次過後,他的兒子可能會被抽的很慘,但也沒有一點憐憫的心思了,他都恨不得將這個坑爹給抽死。
青年看到周酬拎著皮帶走過來,立刻就要嚇得往後退,隻不過他剛才已經被自己的父親給擠到了旮旯裡麵,想要退背後卻是頂著一張桌子,驚恐的大喊道:“的一切事情都是張紹讓我做的,你要找麻煩你去找他,不要找我行不行?”
“剛才你的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可沒心情和你這樣的家夥浪費唾沫星子,我決定去抽你一皮帶,就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周酬臉上帶著微笑,手已經揚起,然後猛的落下,那皮帶在空中帶著殘影落了下去,尖銳的呼嘯聲響起。
啪!
整個大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回音,那個青年被抽的淩空飛了出去,在空中的時候還不斷的旋轉,最少轉了三四圈以上,坐在地上之後便已經沒了聲息,臉朝下趴在那裡,但鮮血卻是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