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臉色更是陰沉密布,一雙眼睛裡麵帶著紅血絲,怨毒的目光愈發的濃鬱,幾乎化為實質一般,全部都落在了周酬的身上。
“你我之間的仇,不死不休,而我現在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我張家的財產跟我驕奢淫逸幾輩子都用不完,隻要有機會,我就會狠狠的踩你一腳,雖然我知道實力不如你,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牽掛的東西可多的很。”
周酬眼珠微微一轉,笑眯眯的開口道:“其實我這是在幫你,如果你父親不是死的這麼早,你怎麼有機會掌控張家的財產呢,你既然不理解我的好心,我也懶得和你再繼續廢話了,本來以後想和你和平共處,既然你的態度這麼堅決,那你也小心一點吧,隻要有機會,我也會一腳把你踩死。”
“你敢嗎?”張紹當著幾個紈絝子弟朋友的麵被這麼折辱,心中的怒火早已經是那噴湧的火山一般,止不住的沸騰了,此刻也忘記了周酬揍他時的恐懼,眼睛裡麵幾乎冒火的和周酬爭鋒相對。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梁藝瀟清冷的聲音,一張俏臉也是冰冷如同寒霜,“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談合作,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你浪費,現在項目就在那裡擺著,任何一個人過來合作都可以賺錢。”
“隻是遇到一個熟人聊幾句,梁總久等了。”周酬臉上帶著笑容,轉過頭的時候眼睛卻微微的眯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已經收斂,冷冷的看著張紹開口道:“如果不是今天我有事情要談,我一定要讓你嘗嘗骨頭被拆掉的滋味,雖然不能殺你,我卻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之後,周酬拍了拍張紹的臉,那種輕蔑的藐視態度,差點讓張紹忍不住拎起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的在周酬腦袋上開個瓢,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
他知道自己一旦那麼做了,不但打不到周酬的腦袋,可能還會被他給反手奪過去酒瓶,直接敲在自己腦袋上,和這個家夥都必須要智取,絕對不能用蠻力,在蠻力方麵,沒有人是這個家夥的對手,他可不想體會那種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下場。
雖然他知道周酬不敢殺他,但卻可以折磨他,一個一個拆斷他全身的骨頭,可是比死還難受的折磨痛苦。
可以說是張紹已經被周酬給打怕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說的智取也隻不過是在安慰他自己。
隨著周酬的離開,幾個紈絝子弟這才沒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神情,咒罵著周酬的囂張,同時也在拐著彎的打聽周酬的身份。
“張哥,這家夥什麼來曆啊?居然這麼囂張?”
聽到其中一個酒肉朋友說這話,張紹牙齒都差點直接咬碎了,想到之前從這個家夥身上受到的恥辱,喉嚨裡麵憋出來了一句話,這是在轉移話題。
“這個家夥的身份來曆比較神秘,但我可以確定,他並不是我們古城真定市的人,也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是怎麼來的會所?”
“肯定是梁藝瀟那個女人的會員卡,她可是我們古城的風雲人物,有這裡的會員卡也一點都不奇怪,這個家夥不會是小白臉,靠女人吃飯的吧?”
這聲音落下的時候,引來了不少人的嘲笑聲,不過更多的還是羨慕中帶著嫉妒,剛才他們可是聽到了梁藝瀟那冰冷的話語,知道這也隻不過是胡亂猜測,給周酬安的帽子而已。
而在笑過之後,其中一人突然奇怪的說道:“剛才你們有沒有聽到梁藝瀟那個女人說的話?”
“好像是說讓那個家夥不要浪費她的時間,兩個人應該要談什麼合作吧,真是奇怪了,梁藝瀟不是影音公司嗎?和這個家夥不會是談出道當戲子吧?”
這話又是讓周圍的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說著無意聽者有心,張紹可不認為周酬會去出道當什麼戲子,心中也想到了剛才周酬和梁藝瀟那簡短的一句對話,眼中驟然爆發出了一股明亮的光芒,朝著自己身旁的一個女人露出了一個笑容,低聲吩咐道。
“你剛才應該見到了那個人,想方設法去他的包間裡麵,必須要探聽他們談的是什麼,隻要這件事情做成了,我給你二十萬。”
旁邊女人的眼中頓時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點頭像是小雞啄米,然後在那些紈絝子弟笑鬨聲中,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周酬剛才進包間的時候,哪怕是燈光昏暗,也將所有人的麵目看了個清楚,剛才包間的服務人員問他需不需要美女陪著一塊喝酒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梁藝瀟的眼神,發現對方眼中的詫異,就知道包間服務員平時不會這樣的問,依然是有人特意安排,便答應了下來,此刻看著來到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梁總,你不是說這裡沒有衣衫襤褸的小姐姐嗎?你看這位小姐姐多可憐,身上隻剩下這麼兩件衣服了,還是衣不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