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當場就是一聲慘叫出口,痛的他差點直接暈過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骨頭斷裂的痛苦可不是誰都能忍得住,這劇烈的痛楚也直接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凶性,另外一隻手直接從腰間摸出了剛剛從家族拿到的那把槍。
黑漆漆的槍口抬起,直接就對準了周酬的臉,猙獰的吼道:“你給我去死吧!”
周酬的速度更快,在那青年將手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力道驟然再次爆發,同時手如同是帶著殘影,將青年手中的那把槍給一起握住了,直接將青年的兩隻手臂當成了繩子扭在了一起。
看著自己的手臂詭異扭曲者,有不少地方骨頭甚至都已經刺破了皮膚,那鑽心刺骨的痛,讓他腦中神經瞬間崩斷,眼睛一翻當場就暈了過去,痛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
那把槍已經落到了周酬的手中,眉頭微微一條,目光已經看上了在場的所有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立刻將身上的槍直接給拔了出來,全部都對準了周酬。
管家沒有拿槍,不過目光之中卻是鋒利如刀,冷聲嗬斥道:“周酬,你最好把手中的槍直接放下,否則指不定我們哪一個家族成員太過緊張導致手槍走火,讓你死了,那你可就死的冤枉了。”
周酬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淡淡的開口道:“以為人手一把槍,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嗎?”
“趕快放下你手中的槍,要不然我直接開槍打你的胳膊。”其中一個家族成員大吼了一聲,手中的槍也已經打開了保險,瞄準了周酬的手臂。
周酬臉上帶著笑容,目光看向那個說話之人,手中那把槍直接就對準了那個家夥,微笑道:“我手中的槍也可能會走火,現在槍口就瞄著你,你是什麼感覺呢?”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你就算是開槍把我給打傷了,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每人一槍都有你受的。”
說話那人的臉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被一把槍對著,而且還是一個不怕死的瘋子,他的壓力很大,指不定對方什麼時候開槍,隻要扣動一下扳機,他立刻就得下去見閻王爺。
周酬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人,“不用這麼害怕,我又沒說會殺你,這麼緊張乾什麼,小心手槍走火,到時候我要是沒打中,我反而打中彆人,那才是真的冤枉。”
那人的臉色在紅白之間來回變換了幾次,他不想死,更不想變成殘廢,看一下躺在地上的那個小青年就知道麵前的這個家夥有多狠了,最後還是咬牙道:“那你先把槍放下,我保證不會拿槍對著你。”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冷笑道:“你拿槍對著我又怎麼樣?我就問你敢開槍嗎?”
聲音落下的時候,周酬腳步抬起,朝著說話那人走了過去,手槍都沒有抬起來,臉上帶著戲謔的神色。
說話那人情不自禁的腳下後退了幾步,撞到了後麵的人,卻是冷不防的又被後麵的同族之人推了一下,腳下一個趔趄,直接來到了周酬麵前,近距離的看到了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而他的手槍就快要抵到對方的臉上了。
這一瞬間,說話那人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剛才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族內的那個小青年,實力並不比他差上多少,但在那麼近距離的情況下,依舊是被麵前這人把槍給搶走了,他要是敢有多餘的動作,恐怕也不會例外。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神色變得更是難看,咽了一口唾沫,舉著的手槍立刻被他收了回去,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中更是浮現出了一抹恐懼之色。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把槍給收了起來,你也彆把槍對著我了。”
周酬臉上露出了一抹嘲笑,他壓根就沒把槍對著這個家夥,就已經把這家夥嚇成了這模樣,要是他抬一下槍,這家夥還不得當場給他跪下,對於這樣的窩囊廢,他也懶得去多廢話,直接伸出了手。
那人微微一愣,愕然的看著周酬,眼中還帶著一抹疑惑,不明白周酬這是要乾什麼。
周酬笑道:“既然你要表示你的誠意,那就把你的槍交出來吧,這樣才能把你的誠意表現的淋漓儘致,你覺得呢?”
那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肌肉都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他們現在可是敵人,周酬已經是打上門來了,他們被周酬嚇成這樣已經是夠丟臉的了,要是再把槍給交出去,恐怕以後在家族裡麵他將沒有任何顏麵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