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酬說那些話的時候,中年男人就已經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了,類似於這樣的邪門歪道他也聽說過,而且不止一個,一般的正統道門之刃肯定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尤其是那些折磨人方麵,歪門邪道更擅長,他多少和那些人打過交道,而且不止一次。
從那些人的手中,他也弄到了一些方法,專門來整治一些不聽他命令的族人,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種刑罰會用到他自己的身上,根據他調查的那些資料,周酬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從小神算子就把他給培養成了一個妖孽,什麼行業幾乎都有接觸,尤其擅長武道,也不知道神算子這老東西要乾什麼,為什麼要培養這麼一個妖孽出來。
心中這些想法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周酬,心中還帶著一絲僥幸的心思,目光直視著周酬,冷冷的開口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玄門的高手,那你應該知道我也有自己的獨特手段,我曾經從一個邪魔外道的手中學到了一個自殘傷敵的法門,用自己的靈魂去獻祭,然後引爆,隻能用自己的靈魂來做這些自殘的行為,等於是武道丹田自爆的威力,那種感覺肯定很酸爽,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呢?”
周酬臉上露出濃濃的嘲笑,眼睛也微微的眯了下來,剛才他從這老狐狸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抹對死亡的恐懼,就衝這一點兒,這老狐狸絕對不會用出這樣的手段,惜命的人是絕對不舍得將自己的靈魂獻祭。
“好啊,那我就嘗試一下你這自曝的威力有多大,正好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來啊,互相傷害啊!”
中年男人原本以為周酬會有一個思考的時間,哪成想到對方直接對了這麼一句過來,還互相傷害,互相傷害你妹啊!
他的臉色黑的就像是那鍋底一樣,心裡麵早就已經開始罵娘了,但此刻他卻不敢去激怒周酬,生怕周酬直接將他給抽筋扒皮,做成人皮燈籠。
周酬臉上帶著輕蔑的冷笑,其實他壓根就不會做什麼人皮燈籠,以他的性格加上老頭子那嫉惡如仇的模樣,遇到了做人皮燈籠的那種邪門歪道,早就已經把對方打的魂飛魄散了,怎麼可能去學對方的法門,他隻不過是嚇唬這老狐狸罷了。
“我們兩個誰都不傻,我想問的一些問題非常簡單,反正你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隻不過是死的痛快和生不如死之間做選擇,如何抉擇取之於你,我也不想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畢竟有所應得,你看著來,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他這話就是等於打了這老狐狸一棒子,再給他一個甜棗,這老狐狸隻要不是腦袋在關鍵時候被驢踢了,就肯定會懂他的意思,台階已經給他了,如果他還是要梗著脖子硬來,那就不要怪他動手了,雖然不會做人皮燈籠,但是要說怎麼審訊,跟著老頭子處理去曆練的時候可沒少學這類的東西。
中年男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周酬話中的意思,好賴他也是一家之主,掌管著整個羅家,心智方麵絕對不比周酬差多少,可實力上的差距遠遠不是計謀能彌補。
心中思緒完全的想著,到底是死的痛快還是生不如死?
死的痛快是真的完蛋了,以後任何都不會留下,而要是生不如死,說不定他倒可以…
周酬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心中就是在琢磨著這老狐狸,為什麼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出過全力,好像是根本不敢與他動手一般,這老狐狸的實力不差,如果做出激烈反抗,他想要把對方收拾的服服帖帖,還需要費一半手腳,可這老狐狸壓根就是沒有動手和他魚死網破的心思,這是為何呢?
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問出來,老狐狸不動手,他都反而是省事了,但心中依舊是在時時刻刻的防備著,像老狐狸這樣的實力層次,在他大意之下也可以偷襲成功。
“一分鐘時間到了,現在我想你應該有了選擇吧?”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頹廢之色,看了一眼周酬之後,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隻不過是一些島國的番外之人,那些垃圾在你的麵前算不上什麼厲害的高手,之所以他們出現,那是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主動找上了我,之後我也從來沒有和他們聯係過,隻要是為了對付你,我可以和任何人合作,可是我還是沒有做到萬全之策,現在我已經開始後悔與你為敵了,調查清楚你的實力之後,我隻想派家族的精銳將你的那幾個女人抓起來,我想你的智商,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
周酬冷笑道:“用來威脅我,讓我束手就擒,你的實力很強,隻要是我有了顧忌,不敢全力出手,你就可以將我拿下,我要是廢了,就等於是成了你手中的一根稻草,隨你怎麼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