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外的聲色,“想到你對自己的定位這麼清楚,那你之前做的那些喪儘天良之事,就沒有想過有現在的結果嗎?”
“隻是兩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我也沒有那個耐心在這裡和你繼續浪費時間,你不是想要把我當一把刀來乾掉這個家夥嗎,我現在就如你所願,不過你很快就是下一個了。”
說完這話之後,老男人看了一眼那眼生恐懼的趙玉飛,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那幾個人把他先給我廢了,玄門中人手段詭異莫測,而他的丹田要是被廢了,那他比普通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趙玉飛被剛才周酬那一下摔得七葷八素,渾身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一樣,聽到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地上立刻翻滾了起來,在那些青年即將要抓他的時候,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三棱刺,冷不防的朝著一個青年的心窩邊紮了進去。
噗嗤一身利刃入肉的聲音傳出,那個衝的最快的青年,眼中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那把三棱刺,看著那三棱刺從胸口拔出,帶著一股鮮血激射而出,滿臉不甘心的軟倒在了地上,眼神中的瞳孔漸漸渙散開來。
其他的青年看到這一幕,臉上已經是露出了怒火沸騰。
“混蛋,給我去死吧!”其中一個青年怒火已經是燃燒了理智,死的那個人是他在所有同伴當中關係最好的那個,心中暴虐的情緒已經是忍不住了。
趙玉飛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在周酬的麵前,他的實力根本不夠看,但是在這幫人的麵前,他的實力隱約還要勝上一籌,隻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在將幾個青年刺傷之後,被人一腳踢在了男人最致命的位置,當場便是眼珠暴凸,眼中紅血絲開始急速蔓延,臉上神色變得猙獰,肌肉都出現了痙攣。
周酬仿佛感覺自己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看著趙玉飛的痛苦到身體劇烈顫抖的模樣,朝著老男人笑道:“你手下這幫小崽子也太狠了,居然下手攻擊那裡,趙玉飛就是僥幸不死,也會變成一個太監。”
老男人冷笑了一聲,看向周酬的目光,都是帶著一份鄙夷,“麵對敵人不管用什麼招式,哪怕是用牙去咬,隻要能把敵人給乾掉,那就是好的招式。”
周酬微微點頭,“這倒是沒錯,隻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招式都是一些花架子。”
老男人眼中的嘲笑和鄙夷之色更為明顯,淡淡的說道:“可惜你沒有那個實力。”
周酬可沒有熱臉蛋貼冷屁股的習慣,麵對這個家夥的嘲諷和鄙夷,微笑道:“這可不一定,等一會兒看完熱鬨,我們兩個比劃一下,聽說你很喜歡錢,我也一樣,本來我還以為可以聊到一起,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聊的必要,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那我就先讓你看個夠。”老男人眼中寒芒閃爍,在他看來周酬就算是再天才,就是從娘胎裡麵開始修理,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畢竟年齡的差距在那裡擺著,他吃的鹽比麵前這小子吃的飯都多,雖然他的表麵看起來也就五十幾歲,但實際年齡早就已經八十開外了。
正是因為突破無望,在特彆部門裡麵也拿不到好的資源,所以才動起了歪心思,想要快速的積累財富,然後就購買一些天才地寶,將自己的實力快速的提升,打破生命的桎梏。
周酬臉上帶著笑容,也沒有去理會老男人說的那些話,他沒有必要去和一個快要死的人計較什麼,看著農家院裡麵牆上掛著的那張人體,不管那個被扒皮的人犯下過什麼罪,能用出這種手段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他還可以拎著這家夥去換一枚紫月蓮子,他的靈力精純無比,但紫月蓮子卻可以給彆人用,自家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就用過這東西了,但是火兒卻沒有用過,正好可以給火兒用來提升實力。
在同等實力的情況下,靈力更為精純的一方,幾乎是可以碾壓對手,這也是他可以和那些實力雄厚的老頭子鬥個旗鼓相當的原因,甚至有時候都可以越界挑戰。
不過在他的實力達到後天極限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和那些與實力差不多的老頭子切磋過,不過他可以感覺到自身實力的變化,那些原來和他旗鼓相當的老頭子,現在恐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但是在想到柳生一郎,周酬原本有些鬆懈下來的心,立刻被拋飛到了九霄雲外,他的實力還不夠,他知道在華夏肯定也有實力很強的高手,那些隱世不出的老妖怪有很多,其中很有可能有人已經踏足先天。
老男人不知道周酬心中在想什麼,但是對方臉上露出的自信和傲然,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有種被輕視了的感覺,壓抑著怒火道:“年輕人不要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