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飛慫了,他所知道的消息也毫不猶豫的張口就說了出來。
“這不關我的事情,是上麵的決定,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去問他們,反正周小神相也會把你給帶過去,到了特彆部門以後,你可以親自去問他們,何苦在這裡逼迫我呢?”
老男人哈哈笑了起來,隻不過眼中卻帶著決絕之色,牙齒幾乎差點就在嘴裡麵直接咬碎了,那濃鬱的怨恨,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你們這群人麵獸心的王八蛋,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有想到居然來的這麼早,我想我現在也已經成了他們手中的炮灰,或者說一早我在答應他們條件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走上跑會這一條路,是我太自大了,覺得特彆部門除了那幾個老東西之外,已經是無人可用,卻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個妖孽。”
說到這裡的時候,老男人將目光看向了周酬,眼中帶著的神色近乎於癲狂,怒聲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把我給乾掉了,正好入了他們的圈套,我可是為他們做過了不少的事情,這些事情一旦暴露出來,他們就會變成衣冠禽獸。”
趙玉飛身體微微一抖,眼珠子就像是抽風似的,使勁朝著老男人使眼色。
老男人鄙夷一笑,他自然看到了趙玉飛眼中不斷朝著偷來的眼神,冷笑道:“像你這樣的小角色,我都不知道乾掉多少個了,你心裡也非常的清楚,所以你才會害怕,而隻要到了特彆部門的總部,我是立刻就會死,甚至可能連個審訊的機會都不給我,畢竟特彆部門不是他們的一言堂,而我隻不過是他們放出來的一條狗,為他們負責收斂錢財,現在或許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他們才會派遣出來這麼一個高手來對付我,想要將我殺人滅口。”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看著趙玉飛眼中的慌亂之色,在看那老男人目光中的怨恨和不甘,這次他選擇了相信這老男人的話,老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算這老家夥不想說真話,但他絕對想要把一些同道中人給拉下水,黃泉路上找幾個同行者。
趙玉飛看到周酬的臉色變化,立刻喊道:“老東西,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放出去的狗,特彆部門的高層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他們可不缺錢,而且錢對玄門中人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了,他們更多還是喜歡天才地寶,這些東西可以助他們突破,讓他們的實力更加的強大,而你說的那些錢財在他們眼中隻是一堆數字罷了。”
老男人不屑的笑道:“簡直是虛偽至極,我算是徹底的看清了你們這幫王八蛋的真正麵目,一個個都是衣冠禽獸,穿著和你們心裡陰暗齷齪不相符的皮,做著傷天害理的勾當,五十步笑一百,誰也不比誰好,反正我已經死到臨頭了,有些話我也不怕忌諱,反正在他們眼中我已經是成了炮灰。”
周酬懶得聽這兩人在這裡繼續爭論下去,隻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笑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可惜人生的道路岔路無數,你走錯了一條路,而且一路走到了黑,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帶你去領獎,剩下你的命運如何,和我也沒有關係了。”
老男人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車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心臟位置直接就捅了進去,口中立刻溢出了鮮血,看著周酬的目光帶上了猙獰的笑意,斷斷續續的話也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周、周酬,隻要我死了,你就沒有任何的證據了,也不可能去和那些高層同堂對峙,但是你們已經成了絕對的敵對關係,不管你們誰死了,我在下麵都等著你們,不會走太快…”
聲音完全落下的時候,老男人終於是眼神完全的擴散,而在他的臉上還是那肌肉猙獰的模樣,看得讓人心生寒意。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將目光看向了那老男人帶的小弟,淡淡的開口道:“你們是選擇和他一樣自我了斷,還是選擇讓我出手?”
對於這些人,周酬心裡可沒有半點的同情或者好感,掛載東屋牆壁上的那張人,皮主人死前肯定對他們說出了無數求饒的話,但當時的他們恐怕隻有變態的興奮。
這樣的垃圾,周酬絕對不會留下來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活著全部都是禍害,所以他準備一個不留全部乾掉。
那些小弟在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立刻就要分散逃離,在這方麵他們有著絕對的經驗。
隻不過周酬比他們的速度還要快多了,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多了一把鐵釘,朝著那些想要飛快逃離的人瞬間甩了出去。
幾乎刺破人耳膜的尖銳,呼嘯聲中,空氣中傳來仿佛能把空氣給直接撕裂一般,隨即響起的便是利刃入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