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臉上的冷笑更加的明顯,淡淡的開口道:“剛才我已經說了,你們讓我的小姐姐流淚了,我會讓你們流血,現在就想走,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像是在和你們開玩笑?”
帶頭那個青年臉上神色有些微微的變化,眼中瞳孔驟然緊縮,咬牙切齒道:“彆以為我們現在撤退就是怕了你,隻不過是不想和你魚死網破,如果你非要找死,那麼我們不介意和你拚個兩敗俱傷。”
周酬臉上的笑容突然綻放開來,笑的格外燦爛,伸手指了一下那些人,冷笑道:“就你們這些人,居然還要大言不慚的和我拚個魚死網破,還有兩敗俱傷,說這話的時候,你們就沒有覺得有些臉燙嗎?我是應該說你們比浮撼樹好呢,還是應該說你們不自量力,居然還想著要和我拚,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自信?”
那些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直接都將目光轉向了帶頭的那個青年,眼中都是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更多的還是懇求,在他們的這個年齡本來就是非常容易熱血上頭的時候,這時候周酬拋出的話,等於是在侮辱他們。
帶頭那個青年臉上神色也是變得非常憤怒,不過他心中非常清楚周酬,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麼肯定是有著絕對的把握,他相信自己的這一雙眼睛,絕對不會看錯,他們要是真的留下來和這個家夥拚,可能真的會被碾壓。
“撤退,帶上我們的兄弟,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這裡。”
這話說的極度不甘心,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實力,在周酬的麵前就是不堪一擊,如果隻有他一個人的話,看到周酬絕對會有多遠跑多遠,也就是一些手下的兄弟在這裡,才給他點了幾份自信,可以僅僅是在他心中增加了一些安全感。
此刻他感覺周酬的目光變得非常危險,就好像一頭獵食的猛虎,看到了一群不設防的小綿羊,他們就是那種小綿羊,這種心底最深處的想法,讓他感覺很是不舒服。
但是曾經這個感覺卻無數次救了他的小命兒,第一個朝後退去。
那些青年看到自己老大都要撤了,一個個臉上帶著怒火,更多的還是不服氣,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老大突然變得這麼膽小了,不就是一個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家夥嗎,他們就不相信大家一起上,還拚不死這個家夥。
周酬看到這些人真的是要離開,連挑釁都已經顧不得回應,眉頭不由的微微一挑,淡然笑道:“能成為這個小隊的核心,也不是沒有原因,你非常聰明,可惜用錯了地方,也走歪了道路,死神這個組織沒有未來,隻要特彆部門存在一天,你們就得當一天過街老鼠。”
“特彆部門遲早都會有完蛋的時候,現在玄門勢弱,早已沒有了往日的輝煌,想要壓製我們,恐怕等於是癡人說夢,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等我再次回來的時候,你的脖子一定要洗乾淨了,千萬不要等我下刀的時候,臟了我的刀。”
帶頭那個青年留下這場麵話,便想轉身帶著他的那些手下離開,隻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轉身,便發現周酬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神情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消失的並不是周酬,而是速度太快,留在原地的那個殘影。
可惜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在他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個黑影,在他下意識想要閃躲的時候,那個黑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高的舉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麵前的這個黑影正是周酬,速度快的讓他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此刻他在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和周酬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對方隻是一個速度,就讓他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更何況力量上麵他也有所不如,兩個人對上的話,周酬絕對可以完虐他。
其他的人此刻也終於是反應過來,震驚於周酬那超絕的速度時,看著自家老大被人給舉了起來,而且還是掐著脖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那些人當時就怒了,手中的鐮刀朝著周酬的身上便襲擊了過去,將他們的速度給發揮到了極限。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手中舉著那帶頭的青年移動了一個方向,瞬間便和那帶頭青年做了一個調換的位置,那些鐮刀全部都朝著那帶頭青年的身上襲擊了過去。
鋒利的鐮刀根本來不及收回,那些人發現自己老大出現在他們攻擊範圍的時候,想要收力已經是做不到了,隻能是將鐮刀勉強移開原來的位置。
即便是如此,那鋒利的鐮刀依舊是在帶頭青年的身上留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也從他的身上流了下來。
“你到底是什麼實力?”帶頭青年此刻眼中已經隻剩下了恐懼,這也是他心中最想問出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