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就是夠了,為了一點錢就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你知不知道以這幾位大收藏家的人脈關係,隻要你能搭上他們的線,你以後的路徑變得非常通暢,而且古玩這個行業,最喜歡結交的不就這些大收藏家嗎?”
方程說這些話並不是為了討好那幾個人,隻是想要把他們放在周酬的對立麵,隻要能給周酬增加一些麻煩,他絕對樂意至極,現在這幾位大收藏家沒有台階下,被周酬給晾在了半中間,隻要他在添油加醋一番,幾句話下來,相信那些人肯定對周酬,絕對有一個壞到極致的影響。
隻不過他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周酬就已經將眼神轉向了這邊,冷笑道:“你彆說話,容易引起空氣質量變化。”
“你…”方程差點沒有氣的直接當時一口老血噴出來,手指頭顫抖的指著周酬,在剛剛捋順氣,從肚子裡麵擠出來一個字,接下來的話就又被周酬給不耐煩的打斷了。
“你什麼你,都說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如果不是因為你故意將這幅畫做舊,也不會讓這幅畫變得這麼難揭開,沒有做舊之前這幅畫想要揭開,隨便找幾個對古玩非常了解的專家就可以做到,硬生生的被你折騰成了我的獨家手藝才能揭開,我還得謝謝你為我創收。”
周酬臉上的笑容很開心,朝著那幾位收藏家掃視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這方程打什麼主意,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幾位收藏家現在需要求他,所以還不會招惹他,怒火都會發泄到方程的身上。
而且他可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他的整盤計劃都非常不錯,結果這幾位收藏家到了古玩店之後,竟然聯合了起來,不但沒有絲毫驚訝的意思,更是還要和他砍價,這就讓他很不爽了,不坑這幾位肥嘟嘟的收藏家,怎麼能對得起他給自己起的那個綽號。
那幾位收藏家此刻心裡的火氣也全部都轉移到了方程的身上,他們本來就是對這古畫非常喜愛,如果不是因為喜歡這些古玩,也不可能成為大收藏家,可這麼一副寶貝,竟然被人給惡意破壞,還故意去作假。
這讓他們感覺到心頭滴血,保存了近千年的寶貝,結果在到了方程的手裡之後被毀於一旦,隻是為了提升他的名聲。
“像這種害群之馬,為什麼沒有落下一道雷,直接把他給劈了,這麼好的寶貝,就因為他的不識貨,被折騰成這樣。”
“什麼造假大師,為了自己的名聲,連這麼傻缺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原本價值很高的人物肖像圖,竟然因為他的一己私欲,就被破壞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垃圾!”
“一個專門仿製假貨的人,你們不要指望他有什麼好的人品,像這樣的家夥就應該成為古玩界的過街老鼠,要人人喊打,才會讓他們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證據,真想直接把他給舉報了,送他去監獄裡麵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幾個收藏家那心中的怨念全部都傾瀉了出來。
方程眼中帶著怨毒和憎恨,臉上的肌肉甚至都有些微微的扭曲,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
他想算計周酬這古玩店,他可是做過專門的調查,這件古玩店的老板,就是整個古玩街市場的老板,沒有比這家古玩店更適合讓他揚名的地方了,卻沒想到竟然是被人給吃得死死的。
哪怕就是沒有那些老家夥的宣傳,這件事情也肯定會像長著翅膀一樣飛出去,恐怕到不了明天,整個古玩街都會知道這件事,在有人提到他的時候,尤其是那些被他坑過的人,肯定會非常解氣的罵一句活該,然後將他和自不量力一類的詞語直接綁在一起。
心中越想,恨意越深,眼中已經是忍不住的爆發出了濃濃的殺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周酬現在可能已經被這家夥給千刀萬剮了。
“周酬,你也彆在這裡得意,隻要我活著一天,就絕對會把你當成敵人,血海深仇的那種敵人,你知不知道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你已經是斷了我的財路,我們之間的仇恨永遠無法化解,不死不休!”
說到這裡的時候,方程停頓了一下,眼中帶著猙獰,“今天我在這裡放出話來,我會用儘各種各樣的手段,在你這古玩店裡麵增加贗品,我敢打保票,你們那個掌眼師父根本看不出來我的手法,我看以後誰還敢在你這號稱全部都是正品古玩的店裡麵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