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對於顧玄武的諷刺渾然不在意,一聳肩說道:“你說有些人,我明明說了實話,他怎麼就不相信了。”
“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句話一點都沒錯。”
當然,顧玄武在聽到自己爺爺的表情也是被楚風儘收眼底,心裡不由想道:“這孩子,居然被自己的爺爺嚇成這樣,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可憐的孩子啊。
“顧玄武,跟我去外邊談一談如何。”
顧玄武連忙後退一步說道:“談一談也可以,但是我為什麼要跟你談了。”
楚風搖了搖頭說道:“我說顧玄武,有一句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跟著我出去,一切好說,如果不答應,那就隻有對不起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滅了你。”
楚風說著一縷殺意瞬間從雙眼中冒了出來,直接朝著顧玄武射了過去。
還來。
這種感覺,他感受到一次,就不像感受第二次,上一次是在謝氏地產集團中,那種感覺,是死亡,也是恐懼,更是令人窒息。
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
“你要乾什麼?這裡是酒吧,這麽多人看著了,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一試。”顧玄武說道。
楚風一聳肩說道:“怎麼,真的想要試一試。”
“好,你贏了。”
麵對楚風死死的盯著自己,顧玄武還是感到害怕,甚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眼前的楚風哪裡是一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死神。
一個殺神。
“這才乖嘛!”楚風微笑著說道。
兩人說著就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來到酒吧後巷之中,顧玄武自然而然的拉開他跟楚風的距離,足足拉開十多米遠,突然停下腳步,說道:“楚風,有什麼話,就說吧。”
“怎麼,你怕我。”楚風看向顧玄武說道:“京都四少的顧玄武居然怕我,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驚掉了下巴。”
“楚風,你到底乾什麼,不要忘了這裡是京城。”顧玄武簡直要抓狂了。
從他跟楚風第一次見麵開始,他就發現自己被人吃的死死的,不知道為什麼,從看到楚風第一刻起,就感到恐懼,仿佛死亡降臨一般。
楚風突然一下子望向顧玄武說道:“顧玄武,那請問你,被你澆灌在牆壁中的那白衣女子你打算如何處理。”
“對了,除了她之外,我相信,在你手中恐怕不止這一條人命,如此草菅人命,你說,你殺的這些人,又當如何,又有誰為他們做主。”
楚風越說越氣憤。
殺人,他殺的人不少,但是他自認為自己不殺無辜之人,雖然不說罪不至死,但是也不是好人。
真要算起來,楚恒父子,楊天華父子的確罪不至死,但是得罪了他,就得死,大帝威壓不可逆,元帥尊嚴不可冒犯。
既然冒犯了,就得死。
這是一個大帝的威嚴,這是一個元帥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