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陳善賈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秦氏地產的動向。
現在秦氏地產出現這麼大的新聞,他怎麼可能錯過。
在某處的別墅裡,陳善賈麵前橫放著,變成當天的報紙。
“拉絲,說說你的看法?”
陳善賈優雅的端著高腳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色液體,問道。
眼睛連看都沒有看拉絲一眼,而是緊緊的盯著那則新聞。
在他的眼裡,那則新聞比性感的拉絲更加有趣,更加吸引他的目光。
“陳,我懷疑這是趙西坡的圈套。原本相安無事的地產公司,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宣戰。宣戰的有點太突然。”
拉絲臉色凝重地說道。
“哦!說說你的理由。”
陳善賈輕瞟了拉絲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認為這個宣戰肯定是秦詩雅黃長湖以及劉忠三人商量好的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目光,背後的目的可想而知。”
拉絲低沉了一會兒,看著報紙,凝重的說道。
“是嗎?可我倒不這麼覺得,你知道什麼叫做貪心不足蛇吞象嗎?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我的興趣。釣魚者放下誘餌去釣魚,結果他發現的誘餌全被魚吃光了,卻是沒有釣到一條魚,你說釣魚者會不會發狂。”
陳善賈輕輕的搖了搖高腳杯,滿是笑意的說道。
“陳,你的意思是我們隔岸觀火,然後伺機而動。”
拉絲陰沉著,試探的說道。
“拉絲,你越來越聰明,也越來越可愛了!”
陳善賈嘴角揚起難以琢磨的詭異笑容,朝拉絲輕聲說道。
拉絲聞言,乖巧的走到陳善賈麵前,小鳥依人的靠在陳善賈的懷裡。
……
正陽地產黃長湖辦公室。
此刻辦公室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黃長湖另一個赫然是劉忠。
兩人翹著二郎腿,悠哉的抽著雪茄。
“黃兄,你覺得秦詩雅那個小賤人,會采取什麼樣的方式來對抗我們的聯合?”
劉忠猛地吸了一口雪茄,雙眼全是毫無掩飾的凶殘目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現在隻要提到秦詩雅,劉忠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將秦詩雅大卸八塊。
每每想到那日被秦詩雅如此的戲耍,劉忠就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隻要能報複到秦詩雅,劉忠哪怕賠本也在所不惜。
“劉兄,我們急什麼?現在著急的應該是秦思雅他們。”
黃長湖吐了一個煙圈,淡淡的說道。
“哈哈。黃兄說的有道理,我就想看看秦詩雅那個小賤人著急的模樣,他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裡罵娘了吧。”
劉忠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哪怕是臆想之中的秦詩雅痛苦,劉忠都覺得特別爽,心裡特別舒服。
“黃兄,我們真的建你所說的那種廉租房嗎?”
劉忠臉色一沉問道。
劉忠心裡很明白,要建黃長湖所說的那種廉租房,投入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更為重要的是,這種廉租房建設資金投入大,回款周期長,而且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