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些年風光的時候,得罪的人太多,很多人都巴不得他落魄,好借此機會,找他算帳,阮明成可不想就這樣被人宰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說了算了,這時,鐘俊彥發話道:“姓阮的,願賭就要服賭,你這樣咬來咬去,實在很傷人品。”
“我什麼都沒有了,還在乎什麼人品?!”阮明成冷笑著反問道:“你不覺得這話說得很搞笑嗎?”
鐘俊彥臉色一寒,道:“你覺得現在再得罪人,真的好嗎?”
這話不言自明,直接威脅著阮明成,讓他最好老實一些,不然的話,有大票的人等著收拾他,阮明成渾身一顫,很快陪著笑臉道:“鐘大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不管什麼意思,你都應該願賭服輸,這是賭場的規矩……”鐘俊彥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可選的路不多了,千萬彆把自己最後一條路也給封了。”
鐘俊彥開了口,阮明成也無話好說,隻好認命歎氣道:“好的,我明白了。”
轉身就離開了賭場,他賭了身家,但秦楓並沒有再繼續再要了他的命,事實上,已經輸光身家的阮明成,活著與死去已經不重要的。
原來風光無比的他,現在就算活著,也是像狗一般卑微的活著,再也不會威脅到任何的人。
賭場裡有很多靠收債為生的人,賭局一結束,他們就已經跟著阮明成離開了賭場,然後,直到把賬要到手後,他們才會回來。
秦楓一點兒也不擔心,錢是不是會到賬,因為,這一切何興業會幫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壓根就不用他來操心。
一場世紀賭局就這樣的結束了,澳門原來與何家並駕齊驅的阮家一夜之間,黯然收場。
……
一切的喧囂又恢複了平靜,秦楓在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睡了一晚上,何興業答應幫著他處理阮明成的財產,等錢一到賬,秦楓就起身離開澳門回到江北。
大約早上九點鐘左右,何興業打來電話:“賢侄,阮家的資產已經全都清點過了,能變賣的,已經儘量變賣,大約一天以後,會把錢悉數打到你的帳戶上。”
秦楓道了謝,隨即道:“何叔,這錢我隻要50%,剩下的一半,你就留下,做慈善吧!”
何興業用力的點頭道:“賢侄,這般的人品,前途不可限量。”
秦楓笑了笑沒說話,何興業繼續道:“待會兒我們去阮明成家清點資產,你要不要一起去一趟?”
一聽囂張跋扈的阮是成落得傾家蕩產,秦楓不但不同情,還很想看一看他落魄的模樣,這也算是對阮明成先前狂妄自大的有力回擊。
“何叔,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到你那裡,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秦楓笑道。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