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爺,隻要您饒我一條狗命,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您的麵前,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吧。”常仁富匍匐在林辰麵前哭喊道。
眾人不由得看向林辰,想要看他的意思。
隻見林辰冷冷一笑,道:“直接殺了吧,留他無用。”
眾人當場震驚了。
而正在祈求林辰原諒的常仁富,猛地渾身一軟。
林辰這小白臉太狠了,自己明明已經百般求饒了,他居然還想殺自己?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
下一刻,常仁富再次看向蕭煥,道:“蕭爺,看在我為蕭氏忙活數十年的份上,放我一次,好嗎?”
蕭煥很少懲治下屬,特彆是像他這樣的蕭氏元老。
五年前,就有一個員工將公司機密泄露出去,觸犯了大忌,結果一夜之間使公司損失了上百萬。
蕭煥得知後,雖然非常生氣,但還是放過了那位員工,直接將他辭退。
就是看準這一點,常仁富才會像是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一樣,求蕭煥放過自己。
蕭煥冷哼一聲,直接將臉賣過去,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致都沒。
王子琪道:“蕭爺,這常仁富不僅中飽私囊,還與趙家和翼龍幫有來往,恐怕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若是放他離開,隻怕他會將蕭氏集團的秘密傳過去,必須死!”
現在不僅是林辰想要常仁富的命,王子琪也想把他永遠留在這裡。
王子琪的評判標準很簡單,凡是對蕭家不利的人,皆是敵人。
常仁富整個人懵了, 癱坐在地。
莫非他今天非死不可?
“辰兒,我想聽聽你的看法。”蕭煥望向林辰問道。
林辰道:“若是我所猜不錯的話,這常仁富早已成為趙家的人,他之所以還沒離開蕭氏集團,多半是沒有拿到趙家想要的東西。如果現在將他放了,恐怕他會立刻跑去趙家,然後與趙家一起對付我們,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殺了。”
這話一出,常仁富的肺都要炸了。
行啊,林辰小白臉,你這個挨千刀的,虧我死皮賴臉的求著你們,當大爺哄著,你還是不肯放我是吧。
“林辰,你憑什麼說我是趙家的人?有何證據?”常仁富怒吼道:“無憑無據,你就想把這些屎盆子全部扣在我頭上?”
林辰搖了搖頭,覺得常仁富死到臨頭還在嘴硬,於是開口道:“根據近十年的賬目來看,你至少貪了四千萬,算算你家裡的彆墅,頂多也就一千萬。你兒子上學和平時花銷,最多也就五百萬,加上藏進保險櫃的兩千萬,這才三千五百萬,還有五百萬去了那裡?你不要告訴我那五百萬被你上廁所用光了?”
經林辰這麼一說,蕭煥頓時心中了然。
常仁富在公司的薪水足夠他家裡每年花銷,所以貪到手的那些錢,除去房子,至少還剩下五百萬。
林辰道:“我已經讓人查過了,你的兒子最近一直都在準備考試,筆試已經過去,唯獨剩下麵試,而要去麵試的對象就是趙家的研究所。”
“趙家的研究所,一直都是眾人趨之若鶩的,原因很簡單,裡邊的薪酬高啊,隨便混個幾年後,每年拿個幾百萬還是相當輕鬆的一件事。而那五百萬該不會是你賄賂給趙家了吧?”
聽到林辰分析的頭頭是道,常仁富驚懼的無以複加。
對了,全被猜對了!
常仁富恐懼的看向林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啊?”
麵對林辰,他幾乎喪失了一切思考能力,平時自己也能耍的彆人團團轉,而此刻他隻能任由林辰揭發,他的智商完全趕不上林辰啊。
看到常仁富有如此大的反應,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常仁富被林辰給說中了。
蕭煥有些痛心的閉上眼睛,儘量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幽幽道:“仁富,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還要做出這種讓我心寒的事?”
麵對蕭煥的質問,即便他再不肯認,也無可奈何。
此刻他是連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與其橫豎都是死,為何還要一直慫下去?
於是,他起身挺直身子,冷笑道:“待我不薄?蕭爺久居高位,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過去多久,您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四年前,我找您想要給兒子謀個實習工作,您就拒絕了。”
“我在公司打拚這麼多年,隻是想給兒子找個體麵一點的工作,可是當時您連一點麵子都不願賣給我,虧我為您做了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