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完了!任總和李總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就等著被報複吧。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那位經理的眼睛腫成一條縫,跪在林辰麵前。
“好,咱們就等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誰請來。”林辰說完話,然後拉著林父林母往椅子上一座。
“辰兒,這事情要鬨大了啊,要不咱們服個軟,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林母也開始擔心起來,感覺今天惹到大麻煩了。
“爸媽,你們都放心,這件事交給林辰就行,他應付得來。”蕭姿媚握著林母的手,笑著安慰了一句。
“唉。”林母歎了一口氣,儘管兒媳在一旁時不時安慰一句,但她還是擔心啊。
反倒是林妙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從林辰來了後,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尤其是想到哥哥入贅的是蘭城蕭家,那可是蘭城一等一的豪門,所以她一點兒都不擔心。
而另外一邊,李漁親自帶著幾件古玩拜訪了一位六十來歲的老者。
老者綽號李瘋子,是李漁的一個遠房親戚,曾經是蘭城的書記,在蘭城是一位相當有權力的存在,隻不過退休後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逐漸淡出了眾人的視線。
十年前,雇凶殺人案牽扯出太多的人,而李瘋子就是其中之一,被開掉之後,雖然沒了職位,但這老家夥憑著平時積攢的人脈,在蘭城一樣呼風喚雨。
人稱,李老。
客廳裡,李漁看向管家,問道:“李叔還是不願意見我?”
管家語氣淡淡道:“李老正在後院打高爾夫,多半不會見人。”
聽到這話,李漁從口袋掏出一個紅包塞到管家手中,笑道:“高管家,麻煩你通告一聲,就說李漁有事求見。”
管家眉毛一挑,用手揣測一下紅包的份量,起碼有上萬塊,於是眉開眼笑道:“你還真是客氣,說起來你還是李老的侄子,他怎麼會不見你呢。不過你的來意,李老已經大概知道了,隻是礙於蕭家,他不方便出麵啊。”
“高管家,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那林辰太欺負人了。若是李叔再不出麵,估計沒人治的住他了。”李漁道。
其實,李瘋子不願意見李漁,裡邊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當年李漁背著他,與姘頭廝混,說白了就是綠了他啊。
當年李瘋子混的風生水起時,外邊養了一個女人,既年輕又漂亮,而李漁又和他關係最近,見得多了,兩人就偷偷混在一起了。
後來被李瘋子猜出了點什麼,就找人揍了李漁一頓,再後來兩人關係就不怎麼親近了。
高管家道:“其實想讓李老出麵也不難。”
李漁臉上一喜,深深地鞠了一個躬,道:“求高管家教我。”
高管家道:“當年的事李老也聽了不少汙言穢語,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不過這都沒什麼,關鍵是你認錯的態度不行啊,那個時候還和李老大鬨一場,如果李老不是念在親戚的份上,你以為自己還能活著?”
李漁再一次鞠躬道:“高管家教我。”
高管家道:“等會兒你見到李老之後,不要有任何辯解,更不要說當年一切都是誤會。你隻要突顯兩個字,親戚!你要做的是檢討,把自己這些年沒來關心李老的事,一一檢討一遍,必須深刻,感人。這樣的話,李老才有可能出麵幫你,不過也隻是有一絲可能。”
李漁頓時歎為觀止。
高管家果然牛逼啊,這位管家能在李叔手下乾這麼多年,還真不是一個普通人。
高管家繼續道:“如果這樣還不能感動李老,那你就撞牆,說寧願以死證明自己的真心。這個時候撞的一定要果斷,撞的一定要狠,一定要撞破自己的頭皮,但是你千萬要記住把握好力度,不要真的撞廢了。”
“你和李老是叔侄關係,說白了蘭城就你們兩家最親啊,他也沒有其他家人,除了你這個侄子,他還會關心誰?所以大膽的去做吧,結果應該不會差。”
“李叔什麼大場麵沒見過,更是閱人無數,即便我演的再逼真,他也不會相信吧。”李漁哭喪著臉說道。
萬一沒撞好,把自己給撞廢了,他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