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費德楠,也是名3級的古武者,聞言後,對齊德龍的話頻頻點頭,言聽計從。
“瞧那徐龍,年齡跟你差不多,但他就隻能當一個小小保安,拿數千塊的微薄薪酬,那就是懶惰加愚昧的結局。”
“是是是,我一定謹遵師父教誨,勤練不綴。”
“千萬彆學徐龍那種蠢豬,二十餘歲的年輕人,本該是白手起家,努力奮鬥的時候,卻將精力消耗在毫無前途的保安行當上,庸庸碌碌一輩子。”
“嗯,我跟師父習武,厚積薄發,三五年內就將踏入宗師,那時候縱橫天下,去任何勢力都能成為座上賓。”
“說的好哇,德楠。”齊德龍滿意的點點頭,將唐龍作為反麵教材,狠狠的對徒弟費德楠耳提麵命一番,鼓舞他加緊努力。
說罷。
從亭台水榭酒樓毗鄰的大江上,月明星稀,波光粼粼的寬闊水麵上,驟然有一個人影出現,竟是雙手負在身後,踏著滾滾波濤,傲然行來,在風頭浪尖上如履平地,步行在波濤之上!!!
“一葦渡江之能,絕對的宗師境界。”齊德龍勃然色變,露出驚駭神色。
“是董貔貅。”宋天恩恐慌的道,本能的看向齊德龍,“我耗費1000萬賞金,聘請館主來助我一臂之力,接下來,就看您的了。”
“我……”齊德龍露出惶恐之色,心中驚怒又恐懼,隻能咕嘟吞咽一口口水,謹慎的望向來者。
董貔貅悠然的從江麵上走來,來到岸上,雙腳竟然沒有沾染任何的水跡,隻是笑容悠悠,一張嘴嗓音若雷霆霹靂:“宋天恩,你害死我父親,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可想到今日會落入我董貔貅之手,任我宰割?我耗費25日的功夫,一己之力橫跨大西洋,從米國踏儘波濤歸來,磨礪自我,已經突破到宗師之境,接下來隻需將你殺死,解決我長久以來的宿怨,就能念頭通達,未來成為一代武皇也絕非難事。”
齊德龍咬牙,拱拱手,露出客套的臉色:“你就是董貔貅,木桑梓先生的高徒,對吧?在下齊德龍,神龍武館主人,冤家宜解不宜結,如今距離當年已經快滿20年,任何仇恨也該煙消雲散。希望閣下能夠給我三分薄麵,與宋天恩先生化乾戈為玉帛。”
董貔貅的眼神一凜,瞥向齊德龍,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就憑你?齊德龍對吧,我倒也有所耳聞,據說你踏入尊級已經很久,本該也是有一代宗師的水準,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差勁,彆說跟我的師父相提並論,甚至就連我,你也休想應付。”
“木桑梓先生……”齊德龍依舊想說些話。
“閉嘴!”董貔貅露出怒容,眼中滿是赤裸裸的鄙夷。
“我師父的鼎鼎大名,也是你配提起的?”董貔貅冷笑,“一個尊級罷了,也配提武皇的姓名?皇者不可辱,他的名姓都是避諱,你該稱呼他為木劍聖大人!”
齊德龍為之駭然:“木……劍聖大人已經踏入皇級?”
他頓時悔青腸子,自怨自艾,對貪圖那點現金選擇來保護宋天恩無比的悔恨。
“滾,或,死。”董貔貅沒興趣囉嗦,隻是輕蔑的掃向齊德龍。儘管說,他們倆的修為,同樣都在尊級中期,但同樣修為的人戰鬥力也是天壤之彆。木桑梓曾經將董麒麟董貔貅兄弟倆,和其餘的一眾孩童丟到血肉橫飛的雇傭兵訓練營中,參加曠世大戰,最終僥幸存活下來的他們兄弟倆,才被木桑梓收為弟子。
董貔貅的資質,跟哥哥董麒麟差距很遠,但他經常找人死鬥,戰鬥經驗豐富得很,而且有斬殺三名同等級古武者的經驗,可以說對戰鬥力極有自信。
齊德龍咬牙,眼神閃爍,最終做出抉擇道:“我雖然駑鈍,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我的銀行卡上已經到賬1000萬,而且我們神龍武館在燕京市信譽為本,那我就有義務保宋天恩不死。”
“嗬嗬……恭喜你做出一個愚蠢的抉擇。”董貔貅滿不在乎的道。
他的弟子費德楠,自告奮勇道:“我來替師父打頭陣!那家夥的實力,也就是跟師父同等級罷了,有我助您一臂之力,對付他絕對是手到擒來!”
說罷,費德楠就搶攻上去,一雙肉拳揮舞,猶如重錘爆炸。
“無名小卒,也敢放肆。”董貔貅嗤笑,輕描淡寫的一拳轟出,平平淡淡,但費德楠卻避無可避被砸中腦袋。
噗嗞。
腦漿爆濺!!!
費德楠已經淪為無頭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