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漢典腦門上大汗淋漓,那一幕令閩南省的來客們全都麵露微笑,讓江南省的大佬們都油然滋生出緊張情緒。
“抱歉,我能力淺薄,沒法看出它的虛實來。”錢漢典搖搖頭,歉然的對所有人一鞠躬。他儘管身為風水大師,但對煉器的了解相當粗劣,而陳佩淮的臉器水準,固然跟他一樣糟糕,但那家夥卻是尊級中期,威能強悍無匹。
哪怕錢漢典拒不承認,最終也會被戳穿。
所以不如提早認輸,免得待會更加丟臉。
“睿智的抉擇。”陳佩淮翹起拇指,笑容可掬,“像你一樣弱的家夥,根本就沒法看出麒麟石刻的厲害,因為你隻是肉眼凡胎罷了,錢漢典。嗬嗬,接下來你們江南省有彆人也想鑒定下嗎?”
江南省的眾人麵麵相覷,卻是全都閉嘴。
錢漢典,已經是江南省在法器鑒定領域最權威的大人物,他都無話可說的話,那其他人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一群土雞瓦狗。”陳佩淮得意的嘟囔。
江南省的大佬們腦門上都有青筋暴起,但無人說話,隻能默默忍受煎熬。在跟閩南省的交鋒中落敗,無疑是非常丟臉的事情,但勝者為王,既然己方眼拙,也就沒有辦法。
燕滄瀾家主咳嗽下,提醒對方:“我們的錢漢典大師沒法鑒定出貓膩,不一定就意味著他眼力有限,說不準……閣下的麒麟石刻是贗品!所以,他才沒法感受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說得沒錯,如果隨隨便便搗鼓出一件普通物品,擱在我麵前,謊稱是獨一無二的法器,我也會滿頭霧水的。”宋天恩陰鷙著臉道。
葉家葉佩臣聳聳肩,伸手道:“請陳佩淮大師,給我們露一手,待會競拍時,也好估價對不對?”
陳佩淮笑笑:“那是當然,你們會親眼目睹到它無與倫比的威能,然後閉上嘴巴,為它癲狂的。”
說罷。
他的指尖綻放出一縷靈力。
正在此時此刻!
唐龍推門闖入,身後跟著那名青幫高層和葉心雯葉妃雨兩姐妹。
一瞧到她倆,在座的人麵露疑色,然後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瞥向葉佩臣。她們倆是葉家的棄女,那是人所共知的事實,毋庸置疑。
果然。
葉心雯出於禮貌,加上當初她們的母親脫離葉家時,葉佩臣從未刁難,雖然也沒有讚成,但終歸是有一份血緣關係,所以她上前行禮:“葉叔叔,您好,彆來無恙。”
葉佩臣淡淡的瞥她一眼,卻是闔上嘴巴,半句話都沒說,甚至眼瞼都懶得抬,隻是熱忱的看向那件麒麟石刻。
倨傲到無以複加!
冷漠到徹底無視!
葉心雯尷尬的抿唇,退回來,心中難過。
唐龍蹙眉,淡淡道:“從今往後,就沒必要去跟那種自視甚高的人打招呼,沒必要自取其辱。有些人,你惦記著跟他的血緣,他卻將你當成路旁野犬,可謂狼心狗肺之徒。”
“……嗯。”葉心雯輕點臻首,收回柔弱眼神,咬緊銀牙變臉,換上倔強的冷豔女總裁麵具,那是她平素待人的模樣。
葉佩臣青筋暴起,對唐龍的一番話格外惱怒,但他先前已經選擇無視葉心雯葉妃雨的存在,那就是否認跟她們倆的關聯,如果現在因為唐龍那一番話暴怒的話,無疑等同打自己的臉,承認跟她們倆有血緣關係。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忽略到底!
所以葉佩臣冷著臉,對姐妹倆完全無視。
而來自閩南省的錢漢典大師,卻是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對宋天恩冷笑道:“哦?那就是你請來的鑒定大師?哈,真夠年輕的啊,不知道毛長齊了沒有。你也懂得鑒寶嗎,小朋友?”
言外之意,自然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也配來跟我談法器?!滾回娘胎裡喝羊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