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因為藥物的關係之前一直都提不上勁,現在休息了一夜,反倒是覺得精力充沛,隻是被男人揍的太過於嚴重,基本上也沒有多大的戰鬥力。
林不語的手是被簡單實用的尼龍紮帶,十分厚實的那種,基本上被扣死了就很難被打開,除非用鋒利的刀才能夠割開。
雙手是被反鎖在椅子後麵,雙腳則是被鎖在椅子腿上,看起來十分的牢不可破。這裡是一間小木屋,點著蠟燭,十分的昏暗。造成男人醒了過來,走了林不語幾拳,出去卸貨去了。倒是林不語,這幾天就沒吃過東西,就算是想要上廁所都沒得上。
林不語等到男人走出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能夠搬起七百多斤的茶幾靠的可不是天生的一股蠻力,而是他體內的內力。
閉上眼睛,雙手發力,隻見兩隻手立刻便得通紅無比,原本看起來牢不可破的尼龍紮帶立刻就開始變形,拉長,最後崩的一聲,端開。
林不語瞬間站了起來,折斷兩根椅子腿,放鬆了腿部。而此時,男人也聽到了聲音,一腳破門朝著林不語衝了過來。
“來得好。”
林不語內心大叫一聲,雙手捏著兩根斷裂的椅子腿朝著男人的腦袋上打去。男人一側側身躲過,繼續朝著林不語衝來。
隻是現在林不語沒有了束縛,就算是身受重傷也不是男人能夠輕易解決的,往後一退,雙手的椅子腿就猶如一道密不透風的風牆一樣,朝著男人的腦袋猶如雨點一般的砸下去。
男人舉起手腕當著林不語這一擊,悶哼了一聲,急急忙忙往後退去,但是林不語知道,他起碼敲中了八下,結結實實的八下,但是男人隻是見到他手在顫抖,卻沒有骨頭斷裂,可見這男人的體魄強健到了什麼程度。
“你是怎麼掙脫開的。”男人沙啞著聲音,警惕的看著林不語,慢慢的朝著門外挪去,不是想逃走,而是想堵著路不然林不語逃走。
林不語微微一笑:“這個你不用管,我相信,我可以安然不恙的走出去。”
“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走出去。”男人到時意誌十分的堅定。
林不語嗬嗬一笑,主動出擊,雙手中椅子腿有如一道道幻影一般,朝著男人毫無間歇的打去。男人不躲反進,隨後拿出一根木棍跟林不語直接硬乾起來,雖然不是林不語的對手,但是卻有著一往無前的意誌,每每被林不語打中都不會退縮,隻求能夠打中林不語的傷口處。
林不語也不是神,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餓著肚子,擋住了男人的一次攻擊也擋不住兩次,漸漸的,林不語發現男人的這種不要命打法居然還有用了。自己畢竟沒有男人這麼強健的體魄,而且受傷嚴重,根本不能這麼消耗下去。
隻是男人此時也不好過,一身的傷痕,嘴角溢出了鮮血,腦袋上也被林不語不輕不重的掄了一棍子,現在看人都有些遲鈍。
林不語不想和此人糾結,他已經認定了這是軍隊裡麵出來的人,這種軍隊裡麵的戰爭機器還會這麼的悍不畏死,因為他們要保衛國家,所以不允許他們往後退一步。所以男人這種打法,雖然不是用來保衛國家,但是風格卻是如出一轍。
林不語這次動了,隻不過這次林不語卻是聲東擊西,看著是朝著男人打去,實則是朝著門外衝去。男人猝不及防,也是根本來不及防備,就這麼的任由著林不語逃了出去。
林不語衝出門外是一陣的狂奔,跑了幾十秒才發現自己壓根就沒必要這麼認真的跑。這裡是一片真空地帶,方圓幾百米全都是雜草,隻有這個小木屋最為的顯眼。
回頭看了一眼,隻見男人背著一個包走了出來,雖然沉默不語,但是卻有一種不可抵擋的殺氣,他要追殺林不語。
林不語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是確定男人也是傷的不輕之後,林不語放下心來。他開始確定方位,現在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走,所以他要朝著北方走,一直朝著北方走。
“我草,你這個瘋子,你居然把我帶到了十萬大山的這一邊,你他/媽帶著我是怎麼走的。”當林不語站在第一個山頭看向這綿延起伏的十萬大山的時候,林不語絕望了,他衝著遠遠跟在自己身後幾十米的男人憤怒的大吼。
男人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