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海此時正高興的坐在花城的某個高級會所裡麵喝著酒和這幾個調養極好的瘦馬親親我我,所以等電話響起看到那個陌生的名字,下意識的皺眉,但是他還是接聽了。
“可能你會以為你將會一個好消息,不過不幸的是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派來的人都已經跪倒在我的英俊瀟灑的氣質之下,他們臣服於我,對於會有這種做法趕到懺悔。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你?”
牧海聽著電話裡麵的聲音有那麼幾秒鐘的愣神,隨後語氣是無比的憤怒,揉捏著身旁瘦馬挺傲的山峰也不禁的用力捏出一道道鮮紅的手指印。
“林不語。”
“雖然你叫對了我名字但是依舊沒有獎勵,咱們打個賭,你覺得,你能夠安穩的坐在家裡然後看著我跟一個受氣小媳婦一樣被你欺負了不敢出聲?你是不是以為我隻是一個躲在蘇三的石榴裙後麵耀武揚威的那種小白臉?”
“哼。”牧海不想和林不語廢話,掛掉了電話,原本今晚還頗有興致想要和眼前幾位瘦馬好好的深入淺出的交流,但是他現在毫無興致了。
“走。”牧海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對著保鏢說道。
隻是還未等保鏢打開門,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十分的清脆,也十分的入耳。
保鏢神色嚴峻,讓牧海往後退,開了門,就見到林不語還有範火站在門口,一臉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討厭。
“你知道嗎,隨便掛人的電話是很不禮貌的。”林不語說完就走了進來,然後順勢敲暈兩個想要撲上來的保鏢, 關上了門。
還未離開的漂亮瘦馬看著林不語還有範火有些驚慌失措,她們可以想到,牧海接到電話神色大變然後急著離開就是因為眼前這兩個人,看起來要比牧海十分好看而且十分霸氣的男人。
牧海臉色陰沉:“林不語,現在就算你找上門來了又怎樣,這裡是花城,你敢和我動手?”
林不語嘿嘿一笑,拍打著墨尺的劍鞘:“就跟你說的一樣,這裡是花城。可是我的地盤,知道嗎,我的地盤得聽我的。”
“嗬嗬,你以為你是誰,以為有蘇三站在你的身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嘛?有時候,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蘇三也是無法救你的。”牧海冷笑。
林不語掏了掏耳朵,頗為疑惑的問道:“你是在說,那個不該得罪的人是你嗎?”
還不等牧海說話,林不語突然發難,手握墨尺劍柄猛的朝著牧海甩去。隻見厚重的墨尺劍鞘激射而出,目標不是牧海,而是在一旁準備偷偷出手的保鏢頭頭。
劍鞘擊中保鏢的胸口,整個人連退了七八步撞到了牆上才止住了頹勢。範火隨劍鞘而動,在擊中保鏢的那一刹那,劍鞘就被範火拿了回來,動作行為流水飄逸至極。
林不語手中墨尺無鋒,但是卻十分的銳利,吹毛斷發是輕而易舉。平整的劍尖指著牧海,林不語眼裡滿是笑意:“現在你再說一遍,我可以得罪你嗎?”
“我隻能告訴你,如果你得罪了我, 蘇三保不住你,牧家的怒火你承受不住。”牧海臉色雖然大變但是依舊自作鎮定的說道。
“範火火,去,把其他幾個保鏢解決了,這個大boss就交給我好了,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對著一個保安出手你也好意思,再說了,彆人也沒有說錯,你真的有性病。”林不語說著,提著墨尺一步步的朝著牧海走去。
而範火則十分聽話的朝著剩餘的幾個保鏢撲去,就像是一條餓狼撲向可憐的小綿羊一樣。
林不語倒是沒有率先發難,沉重的墨尺放在吧台上發出咚的一聲,嚇的牧海身子抖動一下,不敢說話。
林不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頗有興致的看著牧海:“是不是在你們這種人眼裡,咱們這些人的命一點都不值錢,想拿就拿,隨便的很?”
牧海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的保鏢被範火揍的鬼哭狼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你放心,我還沒有傻到要殺了你的程度,不過你讓我晚上拉個屎都不安生,怎麼說,都要給你一點教訓吧。”林不語笑嗬嗬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
林不語毫無預告的一拳揍在牧海的肚子上,讓這個從未受過苦的牧家大少爺臉色頓時慘白,叫都叫不出來,捂著肚子蜷縮著就像是一直基圍蝦。
“我最討厭彆人警告我了,特彆是在我有錢之後。以前嘛,沒錢,知道要低調一點,但是現在爺爺我有錢了,知道嗎?爺爺有錢,不是你眼裡的那種普通人,曉得伐?”林不語說完,再次一腳揣在了牧海的身上,將蹲著的牧海直接踹倒三四米遠。
牧海蜷縮在地板上撕心裂肺的喊著,這對於他來說十分的屈辱。他是牧家大少爺,走到哪裡誰不是尊稱一聲牧少,什麼時候受到這樣的侮辱。他很羞恥,很屈辱,也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