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找到正在學校無聊玩手機遊戲的範火,這家夥開始癡迷上了一款手遊,每次玩的時候都會嘿嘿嘿的笑的十分難得淫/蕩,但是他從來不告訴誰,他玩的什麼遊戲,每次被人靠近就會被他關掉,這讓林不語覺得十分的無語。
範火這次也不例外,隔著老遠就能夠等到他帶著耳機玩著遊戲,是不是的嘿嘿的笑兩聲出來,這種笑聲中能夠讓其他人想到範火是不是在看某些小孩子不能看的專業性電影。
“你乾什麼,偷襲我啊。”林不語打算悄悄過去看範火看什麼但是範火卻十分的警覺,藏好手機對林不語進行譴責。
林不語訕笑了幾聲,神秘的問道:“有個好玩的,玩不玩?”
“什麼好玩的?”範火一下子來了精神。
林不語湊到範火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頓時範火就喜笑顏開:“看我不忽悠他到死。”
深夜,在酒店的門口,蹲著一個老頭和一個中年男人,麵前擺著一個算卦的攤子,隻是現在這種東西都已經太多人失去了信心,所以根本無人問津。
牧海喝的爛醉如泥的走了過來,老頭看了牧海一眼,開口說道:“我說這位兄弟,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牧海恩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老頭,指著自己的臉問道:“老子的臉有這麼衰嗎?”
“不不不,我這是看你的卦象看出來的。”老頭連忙搖頭然後問道:“我看你印堂發黑,這是有不詳的征兆啊,最近已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導致你不僅有血光之災,還要破財,對不對?”
牧海一愣,疑惑的恩了一聲,看了一眼老頭嘿嘿一笑:“老家夥,你算的挺準的啊,那你跟我說說,我怎麼有血光之災了?”
老頭點了點頭,掐指算了算,嘴裡還不停的念念有詞:“這個啊,你是得罪了小人啊,但是你根本拿這個小人沒有辦法。他是你命裡的一個劫,如果過了,將來一帆風順,如果不過嘛,這個就難說了。”
牧海哦了一聲,來了興致,蹲下來滿醉的酒氣:“那你說,怎麼破?”
“這個……”老頭遲疑的看了一眼牧海說道:“這裡說不太方便吧。”
牧海哈哈一笑:“行啊,你說去哪裡說?”
老頭指了一下酒店的頂層:“這個需要夜觀天象,今夜似乎有些烏雲,在這裡看不太清楚,如果想知道詳細的破解方法,可以隨我一同上天台,隻不過這個錢?”
“你放心,大爺有的是錢,不就是錢嘛,要多少,老子現在就給你,隻要你說的有用,老子給你更多,讓你躺在錢堆裡。”牧海說完就從錢包裡掏出了十幾張軟妹幣甩在了老頭的臉上,被老頭笑嗬嗬的撿了起來。
“那,咱們這就去?”
“走。”
一行人到了天台,老頭讓保鏢全部都留在了樓梯口,隻是帶著中年男人一同前往天台。
“好了,你現在跟我說吧,有什麼方法破解。”
老頭嘿嘿一笑:“這個需要看很多東西的,你這喝了太多酒,有酒氣會影響我的判斷,來,你喝了這個,去掉酒氣。”
牧海從中年男人手裡接過一個瓷瓶,疑惑的聞了聞,也沒有二話,一口氣喝了個乾淨,不到一秒鐘就感覺到渾身一股熾熱傳來。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牧海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張口呼叫的時候,卻被一旁的中年男人出手給打暈了。
老頭和中年男人脫去衣服,扯掉假發撕掉胡須,頓時兩個清秀的男人就出現在了天台上。兩人相視一笑,相互擊掌。
老頭自然就是範火了,因為他的體格有些單薄,扮老頭很是合適。而中年男人則是扮中年男人了。兩人讓陳安安派人摸清楚了牧海的路線,然後又給牧海搗亂讓他沒有辦法開車,隻能步行回來,然後就看著牧海一步一步的落入到了林不語的圈套裡麵。
“我說,你給他喝的什麼鬼?”林不語好奇的看著瓷瓶問道。
“增強性/欲的藥。”
“啊,這個?”林不語吃驚的看著這個小瓷瓶說道:“你豬腦子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這種藥貴的很啊,你就這麼隨便給他吃了?”
“哪能啊,這種藥副作用挺大的,隻是圖一時爽而已。而且我跟你說,我是加了成倍的劑量,就算他找不到女人那啥,他的那玩意,都會自己那啥了。”範火極為淫/蕩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