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雲回去後,換上了一身舒適的衣服,並沒有去可疑隱藏自己身上難看的蛇鱗,隻是帶著墨鏡用來遮擋陽光,雖然還是下午,但是他卻前往了不常去但是圈子的人經常聚集的酒吧。
推開酒吧的門,很是冷清,現在還沒有到開業的時候,但是顯然酒吧還是有一些重量級的人物在裡麵喝酒,興致不錯。
張青雲緩緩走進去,酒保過來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這裡已經被包下了,您去其他家吧。”
張青雲摘下眼鏡,露出全貌,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你不認識我嗎?”
酒保自然是認識的,忍住自己內心中的震驚,連忙說道:“原來是張少爺,但是今天這裡的確被包場了,不如,我去問問?”
虎落平陽被犬欺,要是換做平日,除了那些獨攬權政的大政客和外地來的大人物以外,張青雲需要給誰的麵子。現如今,一個小小酒保都能夠蔑視自己,簡直就是失敗到了極點。
但是張青雲沒有生氣,他反而是微微一笑,說道:“好,你去問問。”
酒保離開了,張青雲直徑的走了進去,酒吧並不大,但是勝在顧客都是高級紈絝,有的是錢,所以設備都十分的頂級,在最裡麵一個小包裡麵,正傳來哈哈的笑聲。
張青雲走到吧台裡邊自己拿了一瓶酒喝了一口,隨即就見到一群人走了出來。這全都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以前見到自己,就會立刻跟跟屁蟲一樣跟上來的一群人。
“喲,張大少,今什麼風把您吹過來啦。”其中一人端著酒杯笑了起來,語氣和神色滿是諷刺的意味,現如今,全湖州都知道,張青雲不知道得罪了誰,已經瘋了,現在偷偷摸摸的一個人住了起來,怕是太驕傲,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的悲慘死相吧。
“張少,您這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片一片的,該不是覺得沒臉見人了就想要在臉上畫點什麼東西,好吸引一下注意力吧?”另外一個人開口調笑,隨後引來一片笑聲,顯然,每個人對於自己都十分樂意的踩一腳。
張青雲微微搖頭,灌了口酒,這是他從所未有過的,但是現在卻覺得十分的爽。他不在意這些嘲笑,他甚至是怕這些嘲笑會突然的沒有了。他想要堅定自己的內心,於是他走上前,說道:“這些不是畫的,是長出來的,不信,你們可以摸摸,絕對真實的。”
沒有人上來摸,都知道張青雲已經發瘋,現在整個人看著就跟怪物一樣,誰願意靠近。見到張青雲上前,他們就立刻躲遠。
“張少,說實在的,這地現在不太適合你,今兒這被我們包了,你手裡的酒我們請了,你換個地吧,彆什麼東西傳染到我們身上,到時候可不是你能夠負擔的起的。”
張青雲譏笑一聲:“一群廢物。”
“張青雲,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立刻就有人不服氣了,站出來衝著張青雲怒道。
“我說,你們都是廢物。”
“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正大一群人挽起袖子想要教訓一下這個過氣了的張大少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你們做什麼,他始終都是我們張家的人,什麼時候可以被你們欺負了?”
張青雲一愣,轉頭看去,就看到張綠衣從小包裡麵走出來,對著自己微微一笑:“哥,進來喝一杯。”
先前不出現,現在要被打了就及時出現。張綠衣以為張青雲會感謝自己,隻不過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不了,我隻是過來想要看一看,在湖州,那些人小看了我張青雲的。今天,你們這裡的所有人,我都記在了腦子裡。改天,我張青雲,十倍奉還。”
說完,張青雲轉身離開。
林不語把今天的事情說給了蘇三聽,蘇三也表示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問道有沒有其他,林不語笑道:“你絕對想不到,我今天告訴了張青雲什麼事?”
蘇三哦了一聲,問道:“什麼事?”
“我把張綠衣賣了。”林不語嘿嘿的笑著。
蘇三頗為的詫異:“為什麼?”
“現在張青雲已經被捏死在手裡,但是張綠衣是一個隱患。既然張青雲不死就會是家主,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跟張綠衣合作?”
蘇三豎起大拇指:“你總算是精明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