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不語起床打算去喊馮晨晨吃了早餐回花城去,畢竟今天就是星期天了,明天就要上課了,他現在可是一個好老師,幾百號學生等著上課呢,哪能說逃課就逃課,讓自己的學生白等著呢。
敲了敲門,不在房間,剛想打電話,隔壁的門就開了,馮晨晨走了出來,說道:“你過來吧。”
林不語知道這是她母親王愛詩的房間,心想他們一家人開會自己湊什麼熱鬨,正猶豫著走過去,就看到馮建站在裡麵,人模狗樣的樣子讓林不語看著就有些來氣。
馮緣鳶見到林不語咧嘴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王愛詩見了林不語也微微點頭。
“早上好啊,各位,怎麼著,下去吃個早飯先?”林不語完全無視馮建,對著幾位說道。
馮建見到林不語臉色原本就很難看,這一下被無視了,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說不出的一種表情,說道:“我們正在說事,你一個外人出去呆著。”
林不語就嗬嗬了,指著馮晨晨說道:“馮晨晨讓我進來的,你是誰啊?”
“我警告你,我現在沒空和你在這裡說這些事情,你和我女兒的事情我以後跟你算賬,現在請你出去。”
“怎麼著,這賓館錢是我出的,房間是我開的,馮晨晨把我請進來的,你說讓我出去我就出去,你誰啊,這裡是你地盤嗎?”
“你,小子,我警告你,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馮建眼角抖動,依然是已經動怒。
林不語切了一聲坐在了一邊點燃了煙不打算離開的架勢,馮建還想說什麼,王愛詩冷淡的說道:“小林不是外人,讓他聽聽也好,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會聽你的嗎?你配做一個父親和一個丈夫嗎?現在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個什麼勁?”
“你……”馮建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看了一眼林不語,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讓一個外人聽到了算什麼事,有什麼話,咱們回去再說,這多不像話,你還搞的你的閨蜜朋友都知道了,你讓我的麵子往哪擱。”
王愛詩冷笑一聲,問道:“馮建啊馮建,你現在就估計到你的麵子了?那你在外麵尋花問柳的時候,你把我的麵子往哪擱,現在全湖州都知道,你就算是和我結了婚你依舊是在外麵尋花問柳從未間斷,馮建,你有臉在我的麵前說話?”
“這麼說你是不回了?”馮建冷著臉問道。
“彆在這裡唬人,你以為你現在唬的住誰?就算是現在離婚,我也能把你的家常分了一大半出去,法律是站在我這邊的,你彆以為你請你的律師朋友有什麼用。證據確鑿,誰都說不過去。”王愛詩哼道。
“你想和我離婚?”馮建怒道。
“怎麼的?不允許了?”王愛詩哼道:“晚了。”
“好,好好,我不和你說這些事情。”馮建也知道現在自己是站在理虧的一方,不想在計較這些,目光看向了馮緣鳶,說道:“源鳶,跟我回家。”
“我不,我要跟著媽媽。”馮緣鳶嘴硬道。
“你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些年我對你的好你都忘記了。”馮建又是忍不住生氣道。
“我要跟著媽媽。”馮緣鳶也似乎隻說這一句話,不打算改口了。
馮建點點頭,到最後依然是怒不可赦,看向站在一旁的馮晨晨說道:“她們兩個我管不著,但是你,我必須管,你和張家的婚事,如期進行,退婚是根本不可能的。”
回應給馮建的,依舊是冷笑,馮晨晨此時依然是心若死灰,說道:“好啊,不退婚,到時候婚禮的時候我不會出現的,難不成,你要穿上婚紗去嫁給張綠衣,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很惡心了,就是一個畜生。”
馮建剛想揚起手扇一巴掌,身後的林不語恰到好處的乾咳了一聲讓馮建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你彆想了,我姐姐不會和張綠衣結婚的,而且,昨天張綠衣就說了不會結婚了。”馮緣鳶此時突兀的開口。
所有人都是一愣,王愛詩和馮晨晨都詫異的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問道:“昨天?”
馮緣鳶看了一眼林不語,卻是得到了一個無語的神色,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隻好說道:“我和林語一起見的張綠衣。”
“張綠衣對你說了什麼?”馮建問道。
“他才不會理我,他和林老師是好朋友,所以昨天是張綠衣和林老師在說話。”馮緣鳶說了這一句就不再多說。
“林老師?”馮建回頭仔細的打量著林不語,問道:“你和張綠衣是朋友?”
“多年前的好友。”林不語說道。
“多年?”馮建似乎還想多問。
但是林不語卻是抽著煙不願意多說了,馮建也知道問不出什麼,對著一家人是連連點頭:“好,很好,現在你們都不聽我的了,很好。”
說完,馮建就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