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熊正在酒店吃著東西,助力走過來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恩,你跟他聊過嗎?他怎麼說?”哀熊問道。
“沒有怎麼聊過,但是他看到我並沒有害怕,事情已經安排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到消息了。”
哀熊點點頭,突然一拍腦袋,罵道“媽的。”
“怎麼了?”助理問道。
哀熊放下手中的刀叉,擦去嘴邊油漬,端起酒杯歎了口氣:“還是上了他的當,這會自己變成了刀了。”
“我不太理解。”助手問道。
“還不明白嗎?李飛揚壓根就沒有把我說出去,但是林不語卻找到我,說李飛揚把我說出來了,然後逼我動手,他自己倒是什麼都沒有做,就心安理得的得到了自己的結果。”
助理此時也醒悟了過來,卻沒有絲毫的挫敗感,打心裡由衷的讚歎道:“真是一個聰明人。”
“不聰明,怎麼會活到現在,算了,這次就當是做了一個虧本的生意吧。”哀熊無奈的擺擺手,問道:“對了,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樣了?”
“還沒有結果,沒有這麼快。”助理說道。
哀熊點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
林不語和範火坐在餐廳裡麵喝著茶,一人嘴裡叼著一根煙看的是瀟灑之極,林不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估計現在李飛揚已經是命不久矣。”
範火搖頭歎道“你小子太壞了,故意留著不出手,讓彆人給你擦屁股,真是,無恥啊。”
“人不無恥一點怎麼能行的,現在估摸著他們也應該回過神來了,我倒是比較好奇,他會怎麼來對付我。”
範火問道:“怎麼,想要提前出擊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林不語搖頭。
範火點點頭:“這樣也好,不過你什麼時候把洗月在給我玩玩唄,挺順手的。”
“那是苗苗的,我隻是暫時給你用一用而已,你彆打主意了。”林不語堅決的搖頭。
範火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那天用了洗月,卻覺得十分的好用,從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打著洗月刀的主意,簡直是費勁了口舌,但是林不語一直都是緊要牙關,就是不鬆口。
“林語,林語。”許晴突然打開門衝了進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林不語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許婧,許婧失蹤了。”許晴驚慌的說,眼眶也紅了起來。
“恩?你確定是失蹤而不是跑到哪裡去玩了?”林不語問道。
“不會的,我今天和她約好一起吃午飯的,然後我中午等她好久,她都沒有出現。我打她的電話,也關機了。她很聽我的話,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爽約還關機的,我又沒有逼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她也不會隨便的離家出走的。”
林不語抱住許晴,安慰道:“沒事,我們會找到她的,你彆急,我們先聯係她的朋友吧。”
與此同時,許婧原本打算要去和許晴一起吃飯,在半路上,卻被突然的掠到了一輛麵包車上,腦袋上被套上了一個黑馬帶,完全不知道身在何方。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怎樣?”許婧此時被綁的結結實實,分不清方向的哭道。
好在這群人似乎沒有什麼劫色的興趣,因為從被綁上車開始,她就沒有被碰過,更彆說什麼襲胸那些下流的事情了,雖然這方麵是保住了,可是對於未來的事情,滿是恐懼。
車最終停了下來,許婧被拉著下車,摘掉腦袋上的麻袋,卻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小巷裡,麵前是一個滿是鐵鏽的鐵門,門打開著,露出裡麵昏暗的走廊。
“進去。”身後的男人推道。
許婧無奈的往前走,哀求道:“你們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讓我聯係我姐姐,我讓她給你錢,真的。”
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回應她,這讓她十分的不安,又不劫色,又不劫財,這到底要什麼,難不成,是什麼人體器官?許婧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也開始回憶著之前的美好日子。
好在最後到的地方不是什麼血腥分屍的地方,而是一個頗為乾淨的地下室,裡麵有一張床,把許婧推了進去,就沒有人在管她。
“喂,你們到底要乾嘛啊,你們就算什麼都不要,至少也要給我飯吃吧。”許婧在門口大喊著,但是依舊沒有人回複她。
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個多小時,肚子都已經餓的快不行的時候,一個瘦個眼鏡男開門走了進來,手中提著盒飯,問道:“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