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三人連夜上山,買了幾個手電在山間小道上走著,林不語四處打量著,問道“範火,這就是你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
範火恩了一聲,說“不過我很少下山了,隻是在水月庵和白霜她們玩耍而已,那個時候都小,所以什麼都乾,這山裡也隻有一個男孩子,所以什麼都是我領頭。”
林不語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從山上到十八歲下山,一直混跡在女人堆裡頭,居然沒有什麼想法?”
範火說:“那個時候懂個屁。”
一行人說著,上山的進度也是奇快,白霜從小在這山裡長大,自然是熟悉的很,正走著,前路突然走出來一行人,兩路人相遇,都有些發愣。
畢竟現在大晚上的沒有誰會無聊的上山的,打野戰也不是這麼打的。其中一人眼尖,拿手電照了幾眼,立刻指著白霜說道:“這個女的是尼姑庵的人,快把她抓起來。”
林不語警惕的問:“你們是誰。”
“我是你爺爺。”
白霜也認出來了這群人,立刻說:“他們就是把我們趕出水月庵的人。”
範火得意的笑了起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二話不說,範火就衝上前,一腳揣在了當前一人的肚子上,林不語而已隨後動了起來,跟著範火上前大打出手。
在漆黑的山路中,水電光不停的閃動,夾雜著慘叫聲,林不語和範火就如同是入了羊群的狼一樣,見人則打,絲毫不留情麵,還沒三分鐘功夫,這裡就沒有一個人能站的起來。
“你們是誰,敢管我們的事情,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一個光頭大漢,身上被踹了五六腳,神色痛苦的說。
範火過去就是一腳,怒道:“老子管你老大是誰。”
解決了這群人,三個人迅速的上山,到了山腰一處平緩的地帶,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寺廟上麵寫著水月庵三個古文。幾人推門而去,水月庵內的設施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隻不過到處都是一片狼藉,許多衣物經文都灑落在地,淩亂不堪。
白霜流著淚去撿起地上的東西,林不語看了幾眼,說道:“估計他們也知道了這裡有地契,想要找地契。”
範火點點頭:“估計他們沒有找到,應該沒有快到那邊去,咱們先上山,看看我師傅怎樣了。”
一行人又山上走,此時已經是深夜,夜空中高高掛這一輪彎月,而在月光之下,林不語看到了山頂有幾件破爛的茅屋,而一個老頭,正在門口抽著煙,一臉愁苦模樣。
範火似乎沒有詫異眼前所見,走上前,對著老頭說:“師傅,我回來了。”
林不語仔細的打量著這周圍的情況,就這麼幾件破茅屋,再加上外麵的石桌石凳,還有一些練功的工具,這就是所謂的茅山派,恐怕這茅山派弟子不做也罷。
“你是範火?”老頭詫異的看了半天,半餉才說:“都不認識了,你現在得有二十三了吧。”
範火點點頭:“快二十四了。”
“你一走就是七年啊。”老頭感歎道:“這麼多年也不會來,老子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
範火嗬嗬一笑:“沒死沒死,我可跟我之前的師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