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笑著擺擺手說道:“小打小鬨,這不惹了事趕快跑出來避避風頭,不行不行。”
“少謙虛了,這裡不好玩,這馬上就要天黑了,到時候我帶你一個地方好好的玩玩,讓我儘地主之誼。”
……
一個小時後,兩人出現在明海一家頗為高檔的酒吧,林不語看著手中的威士忌問道:“這就是你的儘地主之誼?”
“像咱們這種吃了不知多少山珍海味的人,吃的味覺早就失靈了。這裡的酒水很不錯,沒有作假,你放心喝。還有就是,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認識,讓你在明海也多認識個朋友,也多條路是不是?”
“恩。”
過了一回,哀熊朝著門口吹了口哨招手,一個男人笑著走了過來,看著溫潤的很,跟哀熊這樣粗狂的人比起來要好上很多,笑容也很有親切感。
“你小子怎麼來那麼慢?”哀熊錘了男人一拳,佯怒道。
男人溫和的笑著:“家裡孩子在鬨。”
“我來介紹一下,段雲痕,我好兄弟,明海四秀知道嗎?後來陸喬走了就成了三秀,結果許聞也走了,結果就我們兩個人獨孤求敗了。”哀熊倒是自吹自擂的厲害。
段雲痕看著林不語說:“我們想我們應該見過。”
“我也不太記得了,還是重新認識一下,林語。”林不語伸手笑道。
兩人一起握手,段雲痕簡單的要了一瓶黑皮,和幾人聊了起來,說道:“我可是知道,你們前一段時間還鬨的你死我活呢,現在兩人就坐在一起喝酒了?”
“不打不相識嘛,很簡單的事情。”哀熊嘿嘿一笑,也不辯解。
段雲痕不愧是常年混跡在上流層次的人,雖然此時已經也有了三十多,但是男人在這個年紀,就是黃金年紀。而且段雲痕,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溫潤的很,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比起哀熊來說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這種情況,林不語都不知道哀熊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混進什麼明海幾秀的。
幾人倒是聊的比較開心,比起燕京來說,林不語覺得明海的人要好上太多,而且和段雲痕聊天,偶爾也會將一些圈子裡的趣事,如果林不語有興趣,也會推薦一些形式比較不錯的東西,比起燕京人的排外,不知道好了多少。
林不語喝多了酒尿意就來了,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卡包裡,有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正咋咋呼呼的。
“喝,啊快喝,今天我生日,你們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林不語隻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名字,隻能順著順著聲音一路找去。
最後在一個卡包裡,看到了一群年紀十八九歲的男孩女孩,桌上全部都擺著酒水,正興高采烈的喝著,而叫嚷的最激烈的,不是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許婧。
“咦,林語。”林不語還沒開口,許婧倒是先看到了林語,立刻開心的跳了起來:“你是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的嗎?”
“不是,我是來和朋友喝酒的。”林不語說:“許晴知道你在這裡?”
許婧還沒有回答,一旁的一個看樣子長相比較俊柔的男孩問道:“許婧,他誰啊?”
“他啊,他我姐夫啊。”許婧有些醉意,硬是拉著林不語進了卡包,在一起坐下,說道:“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嗎,我姐夫可牛逼了,你看,這就是我姐夫本人。”
有人低聲切了一聲表示不屑,林不語也不介意,說道:“你姐知道你喝了這麼多酒,又該生氣了。”
“她才剛回來,公司一大堆事等著她呢,哪裡這麼多時間管我,對了你不是在燕京麼,你怎麼一下子就到明海了?我可是聽說,你在燕京那邊把燕京那邊都鬨騰了一遍,是嗎?”
林不語搖頭說:“幾個小人物,沒什麼,行了,今天你生日喝的也夠了,跟我回去吧。”
“不要嘛。”
林不語很固執的說:“如果你不停,我教你姐姐過來。”
許婧哀求:“不要嘛,我還想多玩一會。”
之前那個長相俊柔的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林不語的肩膀,語氣極為不善的說:“她都說要留一會了,你以為你是誰,可以操控彆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