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說:“你爸肯定知道我,所以知道你是故意的,所以根本就不會生氣。”
聽到林不語的解釋,張怡雪哀歎了一口氣,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隻是想讓他知道我的想法, 但是他現在不理會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煩死了都。”
林不語聽到張怡雪這句話,頓時就放心了很多,說:“你爸爸會有一個決斷的,你放心吧。”
和張怡雪兩人閒聊了一個小時,被稱作雪姨的老婆婆過來敲門喊吃飯。桌上隻有林不語三人,也沒有見到她的母親。一頭霧水的林不語也隻好不提這件事情。
“小林啊,喝酒嗎?”張良突然笑嗬嗬的問,同時有人拿來了一瓶看起來十分不錯的紅酒,問道:“這是我的珍藏,既然你是張怡雪的男友,我也不反對你們兩個人在一起,陪我喝一杯,沒什麼問題吧?”
林不語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是賣的什麼關子,隻好說:“可以的。”
兩人倒了酒,張怡雪被忽視了,張良說:“我呢,以前太過於的孟浪,結果失去了自己的心愛,好在怡雪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所以這些年我也一直把他當寶貝寵愛。但是都說這女大當婚的,我雖然不讚同怡雪這麼早就結婚,但是我卻比較看重她會有怎樣的一個男友,說實在的,你,我很滿意。”
“額。”
林不語現在是真的搞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不是說好了知道他的身份嗎,為什麼又說這樣的話,到底有完沒完,有什麼話直接說好嗎,這樣讓他猜的很痛苦啊。
張良跟林不語兩人輕輕碰杯,喝了一口之後,張良繼續說:“讓你們在一起相處,也是看看你們自己的感覺,不過我不希望聽到我女兒說你背棄她,這樣對於一個父親來說是極為的痛苦的。如果你們相處的可以的話,可以考慮再過幾年就結婚。”
林不語瞬間就明白了張良的意思,這家夥是很滿意自己,然後他就選擇性的無視了自己的情況,直接把選擇權丟給了張怡雪。要是張怡雪跟他說了一句林不語負了他,那麼林不語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而且照這個情況來說,林不語是被強行的綁到了這個船上,然後生死還不能由他來定,得看張怡雪的心情。
張怡雪這麼聰穎的人,估計也知道了他老爹的想法吧。所以林不語很苦逼的看了她一眼,卻得到了一個無奈的聳肩,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般的事情。
“但是呢,你想要在燕京做什麼,你就放膽去做,至少我不會讓我女兒喜歡的人受到傷害。”張良又說。
林不語瞬間秒懂,這意思很明確啊,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隻要我女兒還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會護著你,這句話給了林不語莫大的安全感,也讓林不語很沒有安全感,畢竟當年的事情,林不語是曆曆在目,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謝謝伯父。”林不語說。
吃過飯,張良接了一個電話隻能無奈的離開,留下林不語和張怡雪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之後林不語忍不住的問:“我怎麼發現你老爸很是無恥?”
張怡雪白了一眼,從餐巾擦去嘴唇的油漬,說:“這個可不能說是無恥,你要知道,你現在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手裡,你覺得你可以隨隨便便的玩命嗎?”
林不語說:“難不成我就不會跑路了?你在燕京牛逼,不見得在其他的地方牛逼。”
張怡雪是鎮定自若,問:“不如你可以試試?”
“那你告訴我,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林不語打探道。
張怡雪站起來,拿起還未喝完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不如你猜猜?”
“做生意的?”林不語問。
張怡雪點頭又搖頭。
“從政?”林不語又問。
張怡雪還是點頭又搖頭。
林不語那就是鬱悶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隻好無奈的說:“你直接說吧,乾嘛這樣繞彎,你要是不願意也沒事的。”
張怡雪麵帶笑容,問:“我問你,從古至今,天底下哪個姓最多。”
“李?”林不語丟出一個姓氏。
“不對。”
“劉。”
“不對。”
林不語瞬間明白了:“姓張。”
張怡雪微笑著點頭說:“對了,既然張姓多,自然就行程了一種權利範圍,很簡單的就成了現在的這種局勢。我們家什麼也不乾,我們家什麼也乾。事實上,陸家以為他們的燕京背後的操控者,實際上,我們張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