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淡淡道:“這幅畫的年限應該是清朝中期的贗品,距今最多不會超過200年。”
韓總一驚,下意識問道:“怎麼講?”
項宇沒有回答,舉起右手放在畫布上,一股真氣激發,不捉痕跡的射出,打散了上麵的靈氣。
“你做什麼?”孟元忠見他的動作,也顧不得什麼風度,大聲喝道:“這幅畫價值連城,你要是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項宇掃了孟元忠一眼,道:“彆著急喊,這次你再看看,這畫到底是真是假?”
“切!”孟元忠冷哼一聲,不經意的看了那副畫一眼,這一看之下,頓時臉色大變。
“怎……怎麼可能?”孟元忠的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了。
由於畫上已經沒有了靈氣的加持,已經恢複了本來的麵貌,孟元忠畢竟是個中行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差異。
“孟會長,怎麼回事?”韓總不明所以,急聲問道。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孟元忠一臉不信的喃喃自語,突然看向項宇,大喊道:“你……你用了什麼妖術?”
“可笑!我隻是讓這幅畫恢複了本來麵貌而已,大驚小怪!”項宇斜了孟元忠一眼,一臉不屑。
“可是,可是……”孟元忠懦懦幾聲,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
“哎呀,彆可是了,孟會長,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總語氣不耐,也放大了音量,急聲催道。
孟元忠一臉頹敗,歎氣道:“對不起韓總,之前是我眼拙,這幅畫……確實是個贗品。”
“啊?”
人群瞠目結舌,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前後變化也太快了,剛才孟會長還一口咬定這畫是真的,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反口變卦了呢?
“真……真的?”韓總有些不信,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畫,一時呆住了。
孟元忠有些汗顏,看了一眼項宇,繼續道:“確實像這位小兄弟所說,這幅畫是清朝中期的一副臨摹作品,隻是之前……”他沒臉再說下去,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剛才明明是幅真畫,怎麼項宇一摸就變成假的了呢?這麼短的時間內,他不可能偷梁換柱啊,難道見鬼了?
韓總聞言攥緊拳頭,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顯然是這下受的刺激不小,突然一拳打在牆上,憤憤道:“媽了個巴子的,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他情急之下,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從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項宇卻突然道:“韓總,我建議你不要去尋仇,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他們的能力,絕對是你無法對抗的。”
他見韓總恨得咬牙切齒,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好心提醒道。
對方既然能把靈力附在畫上,顯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修煉者,韓總肉體凡胎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韓總一愣,不解道:“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