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差點氣樂了,這個自戀狂,撒謊也不看看對象,沈瑤是什麼人自己最清楚不過,怎麼可能喜歡這種性格陰損的男人?
“我拜托你,吹牛之前先打好草稿。”項宇不屑的嗤笑,連正眼都不看他,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見這個鄉巴佬無視自己,郝嘉良臉上掛不住了,搶先幾步,擋在項宇麵前。
“讓開,好狗不擋路!”項宇冷聲說道。
郝嘉良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衣著寒酸的鄉巴佬,居然敢罵自己是狗?
他身世顯赫,從小自視甚高,自認受過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會,走到都是被人尊敬,想不到今天居然被人當眾辱罵,還是一個下九流的小癟三,這口氣,誰能咽的下去?
“你……你……你居然敢罵我?”郝嘉良氣的渾身發抖,連話都有點說不利索。
“罵你?你再叫囂,老子K你信不信?”項宇做了一個要打人的姿勢,一點也不像鬨著玩,這種品行低劣的龜兒子,來多少他都照單全收。
郝嘉良嚇得一縮脖子,下意識往後退幾步,他可不想在醫院被人揍一頓,那樣太沒麵子了。
項宇眼神鄙視,罵了句慫貨,剛想走人,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醫生,醫生在不在,快救救我兄弟!”
項宇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賽車服的男人大步衝了進來,懷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
年輕人相貌頗為英俊,隻是受了嚴重的外傷,臉上全是血汙,頭上手上粘著碎玻璃,顯然是出了一場車禍。
項宇電眼如炬,一眼就看出年輕人的情況,大步走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脈搏上,隨後又在他四肢的位置摸了摸,說道:“他的身體被巨力撞擊,雙腿粉碎性骨折,顱骨塌陷,肋骨斷了三根,還有一根刺進肺部,需要馬上救治。”
郝嘉良差點沒樂噴了,陰陽怪氣的譏諷道:“你以為你的眼睛是X光嗎?摸一下就知道病情?患者的情況我們醫院會處理,你還是快滾吧!”
項宇本來也不想多管閒事,但是郝嘉良囂張的態度,卻激起了他的傲性,挑眉道:“這個人命懸一線,普天之下,除了我,沒人能治好他!”
“小子,你不吹牛會死啊!我們協和醫院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醫院,什麼人治不好?”
郝嘉良這話說的極其誇張,無論再好的醫院,也有無法治愈的疾病,但是為了挫一挫項宇的銳氣,郝嘉良隻能硬著頭皮瞎掰。
“這人誰啊?吹牛也太沒邊了!”
“就是,瞧他那副德行,也敢跟郝組長叫囂!”
“郝組長也就是脾氣好,要是我啊,直接讓保安把他轟出去!”
周圍的小護士一臉鄙夷的看著項宇,嘰嘰喳喳的嘲諷起來,這種討好上級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賽車服男人不樂意了,冷聲道:“我不管你們誰能治,總之我要我兄弟平安無事的活著,不然的話,你們醫院就等著吃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