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嘉良說的冠冕堂皇,含糊其辭,輕輕鬆鬆就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意思是我已經把手術做好了,剩下的我也控製不了。
“郝醫生,我兒子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王誌雄有些急切的問道。
郝嘉良裝模作樣的沉吟道:“這個也不好說,還是要看令公子的意誌力。”
“那他身上的銀針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插著吧?”於振林也跟著提出問題,畢竟他是西醫出身,對中醫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這個也來問,那個也來問,真他娘的煩死了!
郝嘉良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猛然想起項宇臨走時說的話,嚴肅道:“這些銀針千萬不要動,不然出了什麼事,就怪不得我了。”
這個鄉巴佬,隻說針不能拔,至於為什麼,和需要紮多長時間,一個字都沒說,真他姥姥的不負責任!
郝嘉良心裡憤憤,暗地裡把項宇罵了個狗血淋頭。
……
項宇離開醫院後,給蘇曉曉打了一通電話,說我在酒店門口等你,你把房卡給我送來。
二十分鐘後,項宇打車來到威斯汀國際酒店。
蘇曉曉已經在門口等了,見項宇到了,走過來把房卡塞到他手裡,轉身就走。
“喂,還生氣呢?”項宇笑嘻嘻的把她拉回來。
“你放開我。”蘇曉曉沒好氣的掙開項宇的魔爪,賭氣似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說正事吧。”項宇收起笑臉,認真問道:“關於呂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蘇曉曉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是007嗎?這麼快就能查出來?怎麼也得一周的時間,上京市的情況錯綜複雜,又沒有我們的人,很多事開展起來很麻煩,你就耐心的等著吧。”
項宇搖頭苦笑,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啊,辦起事來一步一個坎,不過他隨即又有些詫異,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呂家不是你的老雇主嗎?你應該對他們很了解才對啊。”
蘇曉曉撇嘴道:“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說過,我不會透露關於雇主的任何信息,如果你想知道,就把我征服,讓我心甘情願的告訴你。”
“這個‘征服’用的好啊!”項宇嘿嘿笑道:“不知道我該怎樣征服你呢?是用武力征服,還是用那個征服?”
見項宇表情猥瑣,蘇曉曉冷笑道:“等我心甘情願的告訴你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說完不再看項宇,轉身進了酒店。
望著蘇曉曉的背影,項宇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這個小妞,還真是一匹桀驁難馴的烈馬,他縱橫花叢這麼久,哪個女人不是溫順的像頭小綿羊?唯獨這個女人,像一朵帶刺的玫瑰。
不過這樣也好,很具有挑戰性,項宇也想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