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個月不見,您老的精氣神更好了。”
六徒之中的老大當先開口,舔著笑臉問候道。他知道師父有個怪癖,就是喜歡聽下麵的人拍馬屁,所以當先做了一個表率。
其他五位師兄弟也紛紛開口,有的說師父您的步伐更穩健了,有的說師父您的氣質更出塵了,還有個奇葩,實在是找不到彆的詞了,竟然冒出一句師父你變苗條了。
儘管如此,霍英機也點點頭收下了,始終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看上去很是受用。
呂良鵬和金浩賢也走了過去,象征性的寒暄道:“霍老先生一路辛苦了,晚輩已經預備了酒宴,請上車吧。”
霍英機稍稍頷首,微笑道:“兩位公子不用客氣,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就行,我們學武之人不在乎這個。”
呂良鵬連稱不敢,朝著自己的勞斯萊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霍英機背負雙手,大大咧咧的朝車裡走去,雖然對方是四大家族的人,但是他並沒有如何在意,因為他身後的靠山,可是淩駕於四大家族的存在。
宴席設在上京市最好的飯店,龍門國宴,這裡是領導人專門接待外賓的地方,金呂二人把宴會設在這裡,足見對霍英機的重視。
飯桌上,六個徒弟先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過未免丟臉,在真實程度上還是保留了三分。
“師父,您不知道,那小子老狂了,說霍老的徒弟也不過如此,分明就是看不起你!”大徒弟一臉憤憤,添油加醋的說道。
“是啊,那小子好歹也是個學武的,居然沒聽過您的大名,您說是不是太扯了。”老二也跟著附和。
霍英機皺眉琢磨一陣,擺手道:“彆說那些用不著的,你們剛才說,他用了一招,就把你們打敗了?”
六個師兄弟老臉一紅,不情願的點點頭。
“哼!一群酒囊飯袋!我平時教你們的那些功夫,是不是全都就飯吃了!”霍英機滿臉不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六人噤若寒蟬,都一臉慚愧的低下頭,每一個敢回嘴。
呂良鵬打圓場道:“霍老,您消消火,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幾位高徒,畢竟敵人實在是太強了,幾位高徒失手也是人之常情。”
霍英機斜了呂良鵬一眼,不鹹不淡的道:“呂公子這話老夫不敢苟同,你這不是明擺著漲敵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呂良鵬臉一沉,粗聲粗氣的道:“霍老,你誤會了,我隻是好心提醒而已,姓項的功夫確實不簡單,連我手下的大飛,都敗在他的手裡。”
“哦?大飛?”
霍英機眉毛一挑,點頭道:“這個人我也聽過,據說身體的韌性很強,不過我還聽說,他是靠服藥才獲得了一身本事,和我們修煉先天氣功的武者,不可同日而語。”
大徒弟急忙附和:“那是,師父的先天氣功,靠的是和天地呼應,比起那些旁門左道的功夫,自然高明百倍!”
其餘的師兄弟也連聲稱是,趁機大肆溜須拍馬。
霍英機抬手壓了壓,對著徒弟教導道:“我說過多少遍,我們學武之人,要學會謙遜有禮,要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以後這種浮誇的話,不許再說了。”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難掩得意之色,有意無意的掃了呂良鵬一眼,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