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誌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指著項宇道:“師父,就是這個臭小子把我打暈的,他還口出狂言,說我功夫菜的一逼,教我武功的那個人也好不到哪去。”
得!不愧是霍英機的門人,連性格都這麼相似。
項宇翻了個白眼,陰陰的看了孫大千一眼,想看他作何說法。
孫大千被這一眼嚇得打了個激靈,拱了拱劉雨誌道:“彆瞎說,人家好好的乾嘛要打你。”
劉雨誌沒體會到師父的意思,怒聲道:“師父你不知道,這小子老狂了,看學校的校花跟我搭訕,就氣不過過來打我,都把我打暈了,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他打的!”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表情無比委屈,不知情的,還真會以為他受了多少屈辱。
但是孫大千哪敢吭聲,項宇手上的能耐驚神泣鬼,連師父,師父的師叔,都被他一招擊敗,自己想給徒弟出頭,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一樣。
“行了,彆說了。”
孫大千不停給徒弟打眼色,示意他趕緊閉嘴。
劉雨誌終於回過味來了,愕然問道:“師父,難道你怕他?”
是啊,簡直怕的要死!
孫大千在心裡瘋狂點頭,但是為了麵子,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隻好訕訕道:“我們學武之人,要心胸寬廣,多個敵人多條路,少個朋友少堵牆嘛。”
他膽怯之下,不免語無倫次,項宇聽了哈哈大笑,心說霍英機收的這些個徒子徒孫,真是個個奇葩啊。
也對,霍英機不就最大的那朵奇葩嗎?
想到這,他轉頭四下看了看,見霍英機那個老家夥正鬼鬼祟祟的往後門走,急忙大聲叫住他:“霍老!你好像還有些事沒說清楚吧。”
霍英機全身一顫,回頭假笑道:“小兄弟不要開玩笑,咱們不是已經比試完了嗎?就此告辭,就此告辭。”
項宇朝他勾勾手指,“你先過來,我有事問你。”
霍英機臉一慘,很想大聲說不,但是想想項宇的手段,隻好硬生生憋了回去,苦著臉走到項宇跟前。
“雨誌,這位是你師爺。”
孫大千見師父過來了,不敢廢棄禮數,小聲介紹了一句。
劉雨誌熱情的打招呼,“師爺好!”
霍英機連理都不理,訕訕對項宇道:“小兄弟,你叫老夫過來,有什麼指教啊?”
項宇不陰不陽的問道:“剛才,不知道是誰胡說八道,說我人品低下,性格囂張啊?”
霍英機暗道一聲壞了,這小子果然是為了這個事,乾笑一聲道:“小兄弟,這些都是誤會,我也是誤信了謠傳。”
他說著眼珠子一轉,指著孫大千道:“那些話全都是他說的,你要算賬,你就找他去吧!”
孫大千急了,“師父,我什麼時候……”
“你特麼給我閉嘴!”霍英機吼了一嗓子,罵道:“整天滿嘴跑火車!你說我怎麼就信你了呢?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當初就不該收你為徒。”
項宇哈哈大笑,“你這個老東西,這種鬼話你都說的出口,行!你不想承認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他盯住霍英機的眼睛,默默發動了攝心術,說道:“把你這些年做的錯事全都當眾交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