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英武的男人和那個漂亮的女人早已不知所蹤,而剛剛叫囂的三個青年,正躺在地上說胡話,滿口白沫,眼內翻白,跟犯了羊角風的病人一樣。其他人則安然無恙。
再看吧台上,放著一張嶄新的支票,上麵的數額是200萬。
服務員小心翼翼的把支票收好,結巴著嘴唇嘀咕道:“娘嘞,真是見了鬼了。”
……
次日清晨,朝陽媚好,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灑了一地,映紅了陶冰倩熟睡的臉頰,美輪美奐。
陶冰倩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睛,潔白的窗簾,晶瑩的吊燈,一百寸的液晶電視……等等,這好像不是在家裡。
陶冰倩急忙坐起身,猛然發現,自己竟然穿著一件陌生的睡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九幽深淵,身體變得冰冷徹骨,連雙手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陶冰倩心亂如麻,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可是除了記得自己到酒吧喝酒之外,其餘的事一概沒有頭緒。
她摸了摸身體,除了一件睡衣,裡麵什麼都沒穿,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昨天一定是跟男人發生了那種關係。
陶冰倩身心俱寒,突然無聲的哭泣起來,心中自責、悔恨、羞愧……無以言表。
早知道這樣,她根本不會獨自一人出門喝酒,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自己的貞潔遭他人玷汙,以後哪裡還有臉麵去見項宇。
想到這,陶冰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泣不成聲道:“項宇……項宇……你這個混蛋!我對不起你!”
“你叫我?”
陶冰倩的話音剛落,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項宇端著一個小碗走進來,淡淡道:“醒的挺早啊。”
陶冰倩瞬間懵了,眼淚也凝固在臉上,訥訥道:“怎麼是你?”
項宇道:“不是我還能有誰?”
饒是陶冰倩頭腦聰慧,也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呆呆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項宇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你昨天自己跑到酒吧喝酒,醉的就跟爛泥一樣,幸好我碰巧也去了,不然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他把手裡的小碗往床頭櫃上一摔,怒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三個男人想對你不軌,如果我不在場,你可能……你可能……”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隻好重重的哼了一聲。
陶冰倩一聽這話,心都提到嗓子眼,暗說謝天謝地,自己逃過了一劫,否則可真是追悔莫及了,儘管這樣,她仍然忍不住一陣後怕,後背都冒出冷汗來。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項宇一眼,見他滿眼都是心痛憐惜的神色,心頭又泛起一陣莫名的委屈,哽咽道:“你既然都要跟我離婚了,還來管我的事乾什麼?我昨天才坐飛機回來,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你就又是離婚又是搬家的,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乾嘛還這麼關心我。”
項宇皺著眉頭,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接話,隻知道現在為止,他仍然慶幸能在酒吧和小倩項宇,如果昨天出現的不是自己……天呐,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陶冰倩見他始終沉著一張臉,還以為他不想聽自己說話,鬱鬱道:“既然你不願意聽,那你就走吧,晚上我還到外麵喝酒去。”
“你敢!”
項宇勃然大怒,噌的從床上站起來,“你再敢這麼沒輕沒重,看我不揍爛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