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鷹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項宇看看時間,他連去帶回,也就是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
等看到他手裡的報紙包,項宇還強壯鎮定的將東西接了過來。
等到他將報紙打開以後,臉上就漏出了高興的神情。
看著他的樣子,劉山鷹反倒是有些不懂了。
這把斧子,又破又舊,斧柄或許是因為常年沾血的緣故,都已經有些微微的發黑了,而且還有一股刺鼻的腥味。
至於斧頭的部分,更是有一層厚厚的血痂。
唯一能看出是把常用的斧子的地方,也就是斧刃了。
光滑鋒利的斧刃,能證明他的前主人一定是經常用油石進行打磨,否則也不會是變成現在這種,兩邊長度幾近相同的樣子。
看著項宇把這把破斧子當成寶貝的樣子,劉山鷹反倒是有些看不起這個項先生了。
不過項宇現在可沒有時間理他,隻是將桌上一張已經折好的黃紙交給了他。
“這個是你的,和給你朋友的一樣,貼身放好,尤其是在你舒老板的彆墅裡,這個東西更是不能離身,你記住了嗎?”
劉山鷹除了是,也不敢說彆的,看看項宇似乎是沒有彆的吩咐了,他便直接告辭離開了。
等到他走了,項宇的臉上甚至是露出了很明顯的笑意,隻是他現在並沒有笑出任何一點聲音。
他對這把斧子,實在是太滿意了,尤其是上麵那層黑色的血痂,更是讓他無比的滿意。
這玩意兒要是用來殺鬼除妖,甚至是連煉製都不用,隻要放到鬼的身上,都能將鬼直接打的魂飛魄散。
不過對於地下那個未知的東西,項宇還是決定簡單的煉製一下。
煉製這些東西的手法,都是大同小異的,隻要自己的真氣,能在裡麵順利的流動起來,基本的煉製就算是完成。
至於以後用不用進一步煉製,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用了不到十分鐘,他就完成了初步的煉製。
看著已經進行過簡單煉製的斧子,項宇還是有些不放心。
想了一下,他在屋裡找了一下,倒是讓他找到了一根竹製的牙簽。
不過他沒有敢立刻動手,而是在剩下的黃紙上,又些了好幾張,才挑了一張自己認為比較不錯的,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左手斧子,右手牙簽,看著一眼黃紙上的文字,用牙簽在斧子上輕輕的劃一下。
隻是他現在劃的,都隻是很淺很淺的一個印記。
直到他將這些符文都劃完了,項宇又仔細的核對了一遍,才放心的長出了一口氣。
這是他很多年以前,學到的一種手法,是一些漆器工匠,在漆器上進行雕刻的手法。
隻不過人家可以在錯的地方,進行補漆。
可是自己就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因此他剛才的每一個步驟,都是極為的小心謹慎。
草稿已經打完了,剩下的也就容易多了,至少對於他來說,隻要用真氣將已經鬆動的地方,震掉就行了。
不過這個過程,他也沒敢太冒險,隻是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將上麵的血痂震掉一部分。
等到這些都完成了,他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