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到了,現在東西也都準備好了,項宇就請梁衛東在客廳中的一張椅子上坐好。
看著老人坐在那裡,一副標版溜直的樣子,項宇就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老爺子,我怎麼感覺,你這是準備接受敵人的審訊啊?”
梁衛東一聽就笑了,他現在的確是有些過度緊張。
“我這就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對針灸沒有什麼影響吧。”
項宇笑著說:“這麼坐著倒是也可以,就是後背的穴位有些不好紮。”
“那你說怎麼坐好?”
“還是把椅子掉過來,您老趴在椅背上比較好。”
梁衛東立刻就站了起來,將椅子掉了一個個,然後從新坐了下來。
項宇又請老人將上衣脫掉,好在他的這個屋裡比較溫暖,所以老人即使光著膀子,也沒有感覺到冷。
借著老人脫衣服的時間,項宇將自己準備用的金針,用酒精都簡單的消了一下毒,順道將手也衝了一下。
準備好了,他就開始用短針在老人的後背上,進行針灸,先是用了十幾根針,將一些必要的穴位封住。
然後就是頭部的金針封穴,等到這些都做好了。
項宇才取了一根頭部中空的長針,從老人的頭頂紮了下去。
隻是相比剛才隨手下針的迅速,項宇現在進針的時候,就顯得非常的謹慎。
用了足足有五分鐘,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就在梁康平以為,他已經將針都下完的時候,項宇又取了一根更細更長的針,從太陽穴的位置,緩緩地紮了進去。
這回項宇的進針速度就更慢了,用了能有將近十分鐘,才停手。
不過梁康平也看出來了,現在的項宇竟然能在額頭上,看到已經微微的有些汗跡。
這可不是熱的,而是剛才項宇下針的時候,過於緊張,所以才會有汗跡出現。
項宇稍稍的喘了一口氣,就在另一側的太陽穴,又紮了一個相同長度的金針,這回用的時間也不短。
等到這根針也紮完了,項宇便對梁康平說:“梁老板,接下來,絕對不要有一點聲音影響我。”
梁康平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也知道這是非常認真嚴肅的一件事,便對站在邊上的歐紹元說。
“紹元,麻煩你去外麵看著點。”
歐紹元幾乎是第一次聽到,梁康平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立刻對著梁康平保證道:“老板請放心,我這就去外麵看著。”
說完就走了出去,梁康平看他出去了,自己也走到了門邊,然後對著項宇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項宇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雙手,握住了金針,開始緩緩地攆動。
他這次就是更加的小心了,用了能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他才突然將一隻手,放到了梁衛東頭頂金針的上麵。
這個金針,有接近一半的長度都是中空的,
站在門邊的梁康平,發現項宇現在似乎是將雙眼都閉上了。
過了能有半分鐘的時間,項宇才再次睜開了雙眼,然後他就是開始非常謹慎的將這根長針,慢慢的往外拔。
隻是這個時候,梁康平就能聽到,外麵隱隱約約的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讓他非常的不高興,自己都已經告訴歐紹元了,怎麼現在還會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