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似乎是正在回憶的梁康平,大家也都沒有打攪他,等著他給他們講講他和那個老臧的事情。
梁康平發現,所有人都是這副好奇的神情,便說:“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就給你們講講好了。”
這件事還要從梁康平下海以前,從事仕途的時候說起。
他當時已經是潛山市下麵,一個區的政法主管了,老張那個時候就是他的司機,而那個老臧,則是他手下的心腹乾將。
那個時候的梁康平,不過就是三十幾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做事雷厲風行,對於當時社會上的很多事情,都看不慣。
而且當時的他,受到西方法製觀念的影響頗深,什麼事都要依法處理。
可是那個時代的法製,本身就有很多的問題,所以他也經常會被自己執行的法律所困擾。
不過,法律這種東西,本來就需要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
但他那個時候,可是不會去想這些,他想的就是怎麼執行法律。
說到這裡,梁康平就笑笑道:“經商這些年,我也一直秉持著當初的原則,隻是現在可比以前知道變通多了。”
項宇看著他笑笑,舒光宇聽他這麼說,可就有些尷尬了。
單從這點上來說,他和梁康平就是正好相反的兩類人。
他雖然說不上是違法犯罪的典型,但不守規矩的地方,還是不少的。
不過這次並不是他們人生的反思會,主要還是聽梁康平的故事。
梁康平就開始給他們講,自己和老臧的關係。
不過這裡有很多事,關係到當年的一些案子,所以他也沒有說的太詳細,隻是大致說了一下,便帶過去了。
他和老臧的關係之所以這麼好,主要就是因為他們在那段時間裡,共同麵對了很多的事。
隻是梁康平後來因為一件案子,離開了仕途,從那以後才開始下海經商的。
項宇他們都想要知道,那是一件什麼樣的案子,可梁康平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是非常的不想提及。
直接就從這個話題,轉到了老臧的身體。
他問項宇:“這個病好治嗎?”
項宇當然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問,梁康平應該是想讓自己出手。
這件事,剛才老張就已經說過了,項宇雖然沒有完全答應,但也不反對。
所以現在梁康平再次問起,他也隻是一笑。
想了一下才說:“這件事,還是等有時間見到再說吧。”
梁康平也知道項宇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所以也沒有再說這事,轉而問項宇。
“大師,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項宇笑笑,將剛才和老板娘說的話,給他又說了一遍。
隻是現在老板娘除了上菜,就一直躲在廚房,也不知道和那個老傅商量的怎麼樣了。
他們在這裡說話的時候,老張就又走了回來。
他看了一眼屋裡,發現老板兩口子都不在,屋裡也隻有項宇他們四個,便走到了梁康平的身邊。
“老板,這件事我已經問清楚了。”
說完,向著項宇他們看了一眼,意思是不太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