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留一個聯係方式給我,以後怎麼找我呀?我要是想報答你對我的恩情,也找不到你。”
任由黃鸝如何叫喊,林呈就是不回頭,可把她氣的夠嗆,直接賭氣進了酒店,一口氣開了十間房。
林呈走後,在酒店樓頂坐著,觀察周圍有沒有未知的危險,同時也在感應唐露的氣息。
唐露他們還沒來!
坐在樓頂上,林呈想起了在都城大學時期,和付雨婷坐同桌的那段時光,還有後來從神都大陸回來第二天在肯德基店見麵的時候,以及在酒店被同學們侮辱,到雨夜,到她死的那一刻!
一幕幕就像是坐過山車在林呈的腦海中浮現。
雨婷,這是你還是不是你?
剛才在深巷中發生的所有事情,讓林呈此刻分不清現實和幻覺。
林呈對付雨婷沒有喜歡也沒有愛,隻是念在同學一場,她也幫過自己很多的忙,再加上付雨婷是為了自己而死,那些青春年少單純的美好讀書學習時光,仍然是所有人這一生都最懷念的時刻。
一晚上的時間對林呈來說不長不短,隻是休憩的時間,而對於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的黃鸝來說卻是如此的漫長。
不管她怎麼催眠自己一定要睡著,不要再去想林呈那個臭男人,但腦海中還是不自覺地會浮現出他的模樣。
“哎呀,他都無情的走了,還想他乾嘛啦!腦殼有包!”
氣的黃鸝家鄉話都說出來了。
到了後半夜可能是因為太累了,黃鸝漸漸睡著。
天微微亮,林呈走了,他感應到了唐露已經來了阿拉博。
“媽媽,你說這叔叔搞什麼名堂?”
小愛吃著早餐,小聲問唐露。
“他是我兒時的朋友,小時候幫過媽媽。”唐露眼神複雜,小時候她被人欺負,就是左凡為自己出頭,在八歲的時候,左凡一家人移民了,算算時間,兩人也有也二十年沒有見麵了。
沒想到,昨天左凡突然找到自己,他原本凶神惡煞的說要抓自己當人質,威脅林呈,他沒認出自己,唐露倒是一眼就認出了左凡。
“鼻涕蟲,阿拉博的早餐還習慣嗎?”
“挺習慣的,謝謝你的款待。”鼻涕蟲是左凡給唐露起的小名,用來嘲笑她小時候總是愛哭鼻子。
“謝什麼,都是朋友。”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當著孩子的麵,叫我鼻涕蟲,會被笑話的。”
“哈哈哈,也對,我都忘記你當媽媽了。”
左凡爽朗哈哈大笑,他今年也才32歲,隻比唐露大3歲。
“你都結婚了,我還單著。要不…你考慮考慮我?”
唐露愣住了,坦然道。
“我很愛我老公。我們很好。”
“嗬,你的老公恐怕早就成為一坨灰了。”
左凡冷笑一聲 陰沉一張臉對唐露命令道。
“吃快點,我趕時間。”
如果沒有青龍和小曲小獸的存在,此刻的唐露肯定會怕左凡陰晴不定的情緒,以及他隨時會打人的暴脾氣。
“我們吃飯都很慢。”
唐露之所以還在此和左凡周旋,完全就是因為她還顧念小時候的恩情,想要拉左凡一把。
畢竟…那段時間是她最難過的時候!
昨晚左凡就見識到了小曲的厲害,他強忍住想要霸占唐露的心,臉上神色恢複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