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直接用公司股份來賭,這注是不是下的有點大了!”
此話一出,全場皆是震驚。
尤其是薑衡陽,臉色一陣肉痛,直接賭股份,這要是輸了,可就不僅僅是一點錢問題了,而是整個家族的利益,這徐川到底是不是瘋了。
不過身為薑家少爺的他豈能屈服,咬著牙問道:“好,賭股份可以,但是你……能拿出得那麼多股份嗎?”
“哈哈,你就放心吧,我那個可愛的二伯已經把手裡的股份都轉讓給我了,隻要你有本事,全部拿去又如何。”徐川哈哈大笑“我沒記錯的話,薑少手裡也有百分之十幾的股份吧!咱們兩家公司的市值差不多,撇開零頭,每一把壓百分之一的股份怎麼樣?這百分十幾夠你輸十幾把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拿出那麼股份來。”薑衡陽手一揮,荷官把紙片收了起來,拿過色子色盅。
“薑少,儘管出手,老道在旁周全,定讓你殺個片甲不留。”老道在薑衡陽耳邊嘀咕。
這話徐川全都聽著耳朵了。這個老道士好大的口氣,現在他一個修仙者麵前作怪,到時候可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薑衡陽把色盅推倒了徐川麵前:“徐少爺,你先請。”
徐川接過色盅,也沒有動任何手腳,輕輕的晃動了兩下然後放在桌上。他臉上雲淡風輕,好像賭注不大。色盅揭開五顆色子躺在桌上,隻有二十點,說大不大,但說小已經不小了。
薑衡陽拿過色盅,朝老道士看了一眼。老道士默默點點。他拿過色盅用力的晃動了幾下,裝模作樣,好像十分認真。在他把色盅放在桌上的時候,徐川已經感覺到老道士正在運用他那微弱的法力,操作裡色盅裡的色子。
這點微末的法力,也就能隔空移物,移動色子這種小東西了。徐川越發肯定,這個老道士根本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徐川用自己的法力勘察了一下,薑衡陽手氣不太好,其實隻搖出一個十五點。老道士偷偷做了手腳,一個細小的法力打入色盅,幾顆色子翻動了起來,立刻把點數變成了二十五點。
薑衡陽自認為穩贏,還沒揭開色盅先調侃徐川:“徐少爺,你說,你有百分之八十我不大信,不過,你今天要是不輸個百分之十幾,恐怕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哦?”徐川悄悄運用法力,將色盅裡的點數變成了十五點。他的手段不知比老道高明了多少倍,老道士根本沒有察覺。徐川繼續說道:“薑少爺這麼自信,難道有高人指點?”
“哈哈,笑話。”薑衡陽麵不改色,“我薑衡陽在賭桌上還需要人幫忙。”
說著揭開色盅,也不看裡麵的點數,他現在隻想看看徐川臉上的失落表情。一個日落席上的徐家少爺,也敢跟他賭。薑衡陽嘿嘿笑道:“徐少,你家的股份今天要落在我手裡了。”
賭桌上的其他人都看到了色盅裡的點數,臉色變得很不好看。誰也不敢提醒薑衡陽,這時要是觸了黴頭,還不給臭罵一頓。
“咳咳!”徐川看著薑衡陽出醜,“薑少,我記得咱們好像是比大呀!”
薑衡陽低頭一看,嘴巴張大合不起來。他回頭去看身旁的老道,老道也是一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