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我自己來!”
聽得這句話,徐川先是一愣,隨後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哪裡著急了呀,這小妞現在肯定以為自己再打那方麵的主意,但他真的冤枉啊!
正當他心裡這麼想的時候,阮紅妝那邊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短袖旗袍。
都說旗袍這種衣服是認人的。
沒有氣質的女人穿旗袍,會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而有氣質的女人,在穿上旗袍後,那身氣質會被無數倍的放大,瞬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很明顯,阮紅妝就屬於後者。
所以白天徐川帶著阮紅妝逛街的時候,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單身狗的眼神,真是羨煞旁人。
阮紅妝在徐川的注視下,動作不知不覺變得僵硬起來。
但她似乎已經下定了某方麵的決心,因此隻在微微的猶豫過後,便解開了胸前的係扣。
徐川隻覺得體內血液有種沸騰的跡象,原本清澈的大腦也變得迷糊起來。
一些本來沒有的念頭,也情不自禁的冒了出來。
馬丹,書上還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種情況下,能怪男人嗎?
徐川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吐槽道。
現在他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抱著這具身軀的主人,好好的疼惜她。
這樣想著,徐川也沒有猶豫,直接就這樣做了。
他一把摟住阮紅妝柔軟的腰肢,兩人呼吸同時一頓,跟著便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阮紅妝緊張的叫了一聲,徐川卻不管不顧的堵住她的紅唇,用力的吮吸起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正當徐川起身壓在她身上,準備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
阮紅妝突然喊住了他。
“怎麼了?”
徐川雙眼有些赤紅,呼吸濃厚的說道。
阮紅妝看到徐川這副模樣,心裡也是十分抱歉,雖然這時候打斷徐川很不好,但她有一個問題真的迫不及待想問出口,如果這個時候不問的話,她怕再也沒機會問了。
見徐川一直盯著她看,阮紅妝呼了口氣,聲音極輕的說道:
“如果以後我不在了,你會忘了我嗎?”
此語一出,徐川表情猛地僵住了。
心裡熊熊燃燒的火焰頓時滅的一乾二淨。
雖然知道阮紅妝問這個問題隻是女人在情動時不安的表現,但不知為何,他卻有一種驚慌失措的感覺,仿佛阮紅妝真的會消失一樣。
他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將阮紅妝緊緊的摟在懷裡,阮紅妝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都沒有鬆手。
“不會的,不可能的!”
徐川眯著眼睛,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永遠不會不在,我也永遠不會忘了你!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