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從魏莊的記憶中得知,魏莊在日月星神宗的境遇很不好。
魏子崢祭陣後,魏莊很憤怒,他在宗門內找兩位太上長老、找宗主等人鬨過,他想在宗門內討個公道。
隻是不用想也知道,他怎麼可能會討到公道,雖然宗門中那些宗主、長老沒有將他亂棍打走,但是他要見的那些人都是閉門謝客,任由他鬨,就是不見他。
而魏莊的敵人,也就是曾經逼死魏子崢的那些日月星神宗的掌權者和弟子,看見他為魏子崢的死吵鬨後,也暗自警惕,無時無刻不想著將他這個隱患除去。
無論是誰都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要想魏莊放下這個仇恨,幾乎不可能,而要想光明正大的處死魏莊,那些人也不敢,畢竟魏子崢祭陣的條件就有他們必須保護好魏莊,這個是發了道誓的,誰都不敢違背。
當然,不能殺死魏莊,他們就隻能用其他辦法,比如降低魏莊在宗門內的福利或者影響力,各種名義削弱魏子崢給魏莊在宗門留下的力量,反正都不讓魏莊好過。
魏莊試圖反抗過,可惜針對他的人幾乎控製整個日月星神宗,他在不動用星神令的前提前,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反抗整個宗門的壓迫,所以他隻能屈辱的忍受著。
而魏莊能夠忍受,作為現在替代他的人徐川,怎麼可能麵臨這種屈辱的生活,所以他需要改變自己的情況,而改變的計劃他現在已經做好,現在正在實施的過程中。
計劃很簡單,那就是鬨大,將這次的事情鬨到整個宗門的人都知道,他要借助這次的行為,告訴宗門那些人,他不是那種甘於忍受一切的人,他也有脾氣,誰敢逼他,那就死!
正好,他也可以趁機光明正大的找宗門一些人替魏莊報仇,以魏子崢當初為宗門做出的貢獻,就算魏莊現在將宗門長老殺死,宗門那些人也不會將其處死。
所以說,徐川現在有些肆無忌憚的感覺,而有了這個極大的優勢而不利用那就是蠢貨,魏莊就是蠢貨,他要是動用星神令殺人,誰還敢派人來搶奪試探他。
可惜魏莊由於心結的緣故,沒有動用星神令,而徐川可沒有心結,肯定會動用星神令這件大殺器,隻要有這枚令牌,他在宗門中做的在過分,宗門那些人也隻能忍受。
所以說他看向那田小劍的時候才會露出那副深仇大恨模樣,並且歇斯底裡的大吼。
“哼,你這種廢物,留在宗門就是浪費靈力。”
田小劍冷笑道,他的師傅當初逼迫過魏子崢,而他作為他師傅的徒弟,自然會受到牽連,因此對魏莊這個懷著複仇心思的人怎麼不想讓他死,隻是現在無法辦到而已。
“好好好,你們讓我死,那你們就提前死吧!”
徐川裝作咬牙切齒的說道,話落,他直接將星神令拿出,借助星神令溝通星辰鬥轉大陣。
“魏莊,你乾什麼?襲殺宗門執法弟子是死罪!”
當看見那枚星神令,田小劍臉上露出驚懼之色,這個廢物不是不會動用星神令嗎?怎麼現在又用起來了?
“死!”
徐川可不會聽田小劍的威脅,襲殺執法弟子確實是死罪,可是也要看是誰殺死的,他現在將其殺死,宗門能將他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