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才讓包海洋放棄這個想法,他卻又看上了蒸餾車間的玫瑰精油和純露。

包海洋望着蒸餾設備連接的試劑瓶里還在緩慢上升的金黃色精油,忍不住深吸一口,隔着密封的瓶子他都已經聞出了這精油的不同凡響。

除了醉人的香氣,這管精油的顏色也和其他設備里的完全不同。

大部分玫瑰精油都只是淡黃色,而這一管卻帶着鎏金般的色澤,被車間的明亮燈光一照,簡直熠熠生輝,宛如人們口中真正的“液體黃金”。

包海洋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能把這管精油賣到如何的天價,在懂行的人眼裡,它絕對比黃金更值錢。

“這次你聽我的,等這事兒完了,給你年薪再加10萬。”

包海洋熟練地給胡軍偉畫起了餅,相比這管精油賺到的錢,10萬簡直不值一提。

“包總,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事兒被捅開了,以後誰還敢送咱們廠里加工。”

胡軍偉面色依舊未變,擲地有聲,他長久以來的處世方式不允許他做這種偷梁換柱的事,這可是農戶付出了整整一年的心血。

更何況,在胡軍偉的心裡,現在的許夏還是一個無私的,慷慨的,願意為了鎮上的產業發展犧牲自己利益的偉大無產階級勞動人民,他更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

胡軍偉也是到了此時,才真正認識了自己這位大老闆,以往廠里從沒出過這種事,並不是因為包海洋品性好,而是沒遇到入他眼的。

如今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果斷拋棄了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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