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原轉過頭去看了眼喜不自勝的司南星,沉默了半晌,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大小姐的話就是聖旨,照做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讓胡軍偉幫忙跟村裡打了聲招呼,很快又找到了一套位置不錯,裝修也看起來體面些的小院子。
而司南星當天上午更是請了半天假,騎上許夏的小三輪跑到村頭的小超市買了幾套花色淡雅,手感舒適的純棉被褥。
據老闆吹噓都是今年的新棉花,又軟又蓬鬆,村裡的大娘們手工縫的。
若是村裡的人拿回去可能還要拆洗一下,但司南星對這些活計是一竅不通,只能晾在院子里讓太陽翻來覆去地曬。
高原認命地拿着大棒槌在院子里來回敲打,直到被子和褥子被敲打得十分蓬鬆,每一個縫隙都展開,被陽光完完全全地覆蓋住,這才停了手。
“大小姐,人家周總能在這住幾天啊,還給他租房子做什麼?”
高原不明白,“人家說不定住不慣農村的平房,晚上去市裡住酒店呢。”
“不會的,他肯定要在這住一段時間。”
司南星拿着棒槌從另一床被子旁邊走過來,信誓旦旦。
高原聽完,又閉了嘴,心裡卻有點不以為然。
雖說這許家溝的生活確實愜意,伙食又好,就連他都有點戀戀不捨。
但周家這大少爺日理萬機,身體還不好,怎麼可能在山溝溝里待很久,陪她胡鬧幾天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