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濃度對於目的隻是頤養天年的陶家老爺子來說,已經是完全夠用。
所以,他也沒準備去摻和選址的事情。
但顯然有些人卻不這麼認為,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大師。
聽說陶家又找了個人來,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一個個都找上了們。
這不,蕭晨都還沒有出陶家大宅就變成了動物園的“猴子”,被一群人圍觀。
可不是每個“遊客”都那麼講素質,就算你不搭理他們,他們可能也會對你吐口水。
果然,陶裕賢就剛剛把蕭晨給介紹了一下。
這些所謂的大師,就齊齊翹起了嘴角,看著蕭晨是滿臉不屑。
陶裕賢到現在都還揉著屁股,看著這群大師的眼神,就和看著蕭晨的眼神差不多。
不過此刻,他的眼底卻多了一份幸災樂禍。
蕭晨是真的沒心情去搭理他們,直接無視了那堆輕蔑的目光調頭就走。
但總有沒事兒找事兒耐不住寂寞的。
這不,蕭晨都還沒有走出大門口,就聽到了一個人陰惻惻地笑了一聲。
“天師一脈姚遠,年輕人,你師承何門何派?既然能得陶總相邀,想必也當來曆不凡,恕某眼拙,以前怎麼就從沒聽說過你之名號?”
說話的是個老頭兒,年紀六十上下,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捋著自己那搓山羊胡。
“我看你不是眼拙是嘴欠。”
蕭晨注意到這家夥臉上的輕蔑,自然沒有半點好臉色。
但這句毫不留情的話出口,卻讓姚遠,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哈哈哈,姚老頭,看來天師一脈沒教你怎麼改改自己的口臭。年輕人,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眼神不咋樣,鼻子倒是挺靈,我都被這家夥薰了半天了。”
另一邊一個濃眉老頭立刻誇張地笑了起來。
“王鴻剛,你說什麼?”
“不止嘴巴有毛病,這年紀大了,連耳朵也不好使了。”
本來是準備看蕭晨笑話,誰知道這說了沒有兩句,這倆大師自己倒是先內訌了。
陶裕賢擰著眉頭,出麵將兩人打斷。
兩人這才不甘不願地閉上嘴,不過那聲冷哼卻沒有藏著掖著,全都傳進了對方的耳朵。
蕭晨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和這些家夥計較,也沒和陶裕賢多說什麼,兀自離開。
紅果果的無視,讓陶裕賢也有些無奈。
他沒有說什麼,但姚遠和王鴻剛可就沒有他那麼好的涵養了。
盯著蕭晨昂首闊步的背影,臉色是一個比一個陰沉。
一旁的陶逸羽也不自禁地捏住起了拳頭,兀自又掏出電話,也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
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隻是看著蕭晨的眼神是越來越冷。
與此同時,炎京城的某個會所之中,王智秀邁著急促的腳步撞進了某個包間。
瞥到古俊逸,立刻趕了上去,俯首也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
下一秒,本來和一群紈絝有說有笑的古俊逸,臉色就咻然一沉,捏著杯子的手隨之一緊。
撇眼看著身邊那幾個家夥,閃了了閃眼神,眼底悄然籠上了一層邪惡和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