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談,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來吧,先自我介紹一下!”
蕭晨並沒有立刻收手。
當然,以他如今煞靈胚胎的強度,真要了結這些家夥,現在那些家夥已經是乾屍了。
所以,他其實,一直都在控製著煞氣的強度。
籌碼,那也是活的才有效!
來人是個中年人,細皮嫩肉的,穿得還是一身羽織。這年頭,出門這麼穿的人可不多。
“你先把人放了!”中年人深吸了口氣,看著蕭晨狠狠說道。
蕭晨笑了,手訣一轉,接著那彌漫的煞氣突然蠕動,一具猙獰的乾屍從黑霧之中吐出。
好死不死,偏偏正好落在那個中年人的麵前。
當然,這是蕭晨故意的。
不過,中年人卻被屍體的慘狀狠狠嚇了一跳,臉色也在瞬間變了數變。
終於,中年人沒再敢繼續和蕭晨頂嘴,直接把佩劍取了出來。
一看到那隻劍柄之上的族徽,蕭晨才算是明白了些什麼。
“很好,現在你證明了你的資格。這個天兒,我們可以聊下去了!”
“要怎樣你才肯放了禦手洗大師?”
“也沒什麼,對你來說,隻是一件小事兒而已!”
蕭晨笑了,直接傳音給中年人說了些什麼。
再一次見識到蕭晨神鬼莫測的手段,中年人渾身一顫。
隻是聽完蕭晨的話,中年人臉色卻狠狠一變,瞪著蕭晨沒有開口。
“你這是敲詐!”
“隨你怎麼說。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隻不過他嘛……”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蕭晨饒有意味兒地掃向了禦手洗臉上。
禦手洗心頭不由一個咯噔。
那個中年人也臉色一狠,咬牙道:“若禦手洗大師再有個三長兩短,你彆想活著出去!”
“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的確沒地方好跑。不過想殺我,總要幾千萬人陪葬。”
蕭晨撇了撇嘴。
以他的實力,就算出動整個瀛國武道界也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唯一的可能就是拿炮彈、導彈大規模轟炸。再不然直接丟個原子彈來搞他。
這樣一來,得被炮彈炸死多少自己人,那可就說不準了。
何況,那些東西,這個中年人還真不一定拿得出來,就算拿得出來,隻怕也不敢用。
看著蕭晨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中年人是一臉漆黑,雖然覺得蕭晨是危言聳聽。
可是他的立場,卻不願意冒這樣的險。
先不說彆的,一旦惹惱了蕭晨,蕭晨全力殺人,勢必會造成瀛國國內的恐慌。
到時候,他隻怕也脫不了爪爪。
更何況,他選擇暗夜摸來,就是不想把事情過分張揚。
禦手洗身份敏感,不隻是他,還有不少人在盯著禦手洗的一舉一動。
要是讓人知道他和瀛國武道界牽扯太深,麻煩隻怕不小。
想著,他沒再開口。沉默,突然在場中蔓延。
蕭晨倒是不急了,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等待著。
等待著這個中年人的最終決議。
好久,中年人才深吸了口氣,將那一臉糾結和惱怒收斂。
“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了!現在,放人!”
“彆急,剛才隻是談了放禦手洗的條件。可你的這些個手下的,還沒談攏呢!”
“你彆得寸進尺!”
“漢語學得不錯,不過你好像用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