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密室打開,盧灼的身影,從上麵跳了下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蕭晨這時,才有機會問道。
“咱帶回來的那個家夥死了。就在昨晚,被人給殺了!”
“然後呢?那些混蛋,就直接賴上了我?”
“說賴不夠準確,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一開始就打算嫁禍給你。”
盧灼語氣嚴肅,半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蕭晨自然也很清楚,昨晚他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了。
隻是,他想不通的是,到底為什麼天聖門的人要這麼做。
畢竟當著其他門派的麵,進行這種無腦的誣蔑,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但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天聖門是真的死了人。
而在知道死的是誰之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麼。
死的那個家夥,既然是他們當初的大隊長,那這一切就有了一個解釋。
畢竟,蕭晨親自查看過。那家夥的傷很重,還中了血族的毒。
就便是蕭晨也隻能暫時延緩那人的死亡罷了。
換句話說,那個人從被救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定注定了要死。
既然如此,天聖門再拿一個注定要死的人來做文章,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但他還是無法完全想通,天聖門這麼做的目的。
要知道,他可是聖庭的乘龍快婿。
是目前唯一一個適合深入聖庭內部的人。
條件都已經談好了,這個時候,天聖門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聽到蕭晨的疑問,盧灼也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顯然,盧灼也沒有想通這一點。
“還有,這些家夥既然如此大費周章,那就應該事先準備。”
“但是,很明顯,這些家夥演戲演得太足!”
這一晚上,他都在仔細揣摩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從出事兒到調查,再到查到,最後到抓捕。每個過程都用了充足的時間,也做足了戲。
可有那個必要嗎?
與之相反的是,明明做了那麼多準備,那麼大費周章。
可是,對比起之前花費的。最後這個抓捕的過程,就顯得要單調多了。
以天聖門的實力,全力布置埋伏,即便是蕭晨,也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地逃出來。
不如說,他蕭晨甚至感覺,讓他逃走,根本就是那些家夥故意的。
可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是?
蕭晨使勁兒地揉了揉腦袋,實在是想不通這裡麵的道理。
盧灼深吸了口氣,突然道:“這場戲,我也看不透了!”
“嗯,戲?對,就是戲!”蕭晨聞言,眼神卻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
“任何劇目,其在開始排練之前,都要考慮受眾。但如果,從一開始,這出戲,就不是演給我看的呢?”蕭晨激動地說道,越想越覺得有那個可能。
盧灼眼神一閃,也猛地醒悟了些什麼是,愕然道:“你是說,其他宗門!”
“不錯,就是其他宗門。他們這是演給其他宗門的人看的!”
這麼一想,似乎一下子就貫通了。
除了還是無法解釋為什麼天聖門要故意把他放走之外,其他的似乎都能理解了。
“啊,我知道了。天聖門是想要吃獨食!”
猛地一拍大腿,盧灼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