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準備萬全,一個渾然沒有防備,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沒辦法,誰讓盧灼壓根兒就沒有想到蕭晨還能動手呢?
在他眼裡,韓璃也好,蕭晨也罷,都已經是兩個廢人,壓根兒就沒被看在眼裡。
大意失荊州,結果被蕭晨得手。
哪怕蕭晨依舊是重傷之軀,以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抹開盧灼的脖子,完全夠了。
這也是,盧灼不敢輕舉妄動的根本原因。
“那個死老頭兒,去什麼地方了?”
蕭晨早已感覺到這裡隻有盧灼一個人留守。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發動。
雖然修為被禁錮,不過靈魂受到的影響並沒有那麼大,感知力依舊強大。
“不知道!”
“是嗎?那就下去問問閻王,然後托夢告訴我!”
一言落,蕭晨手指一動。
明明隻是一根指頭,卻來得比刀子還要鋒利,瞬間就在盧灼脖子上拉開了一條血口。
“你要是殺了我,一輩子也彆想從昆侖出去!”
“彆把自己想得太厲害。區區一座囚天陣法而已,還不足以捆住我!”
“什麼囚天陣法?是你在自以為是!”
“井底之蛙,真是和你沒法兒交流。算了,不說就不說,你,去死吧!”
蕭晨哼然冷哼,再也沒有留手,那隻指頭開始劃破盧灼的肌膚,刺入血肉。
被蠻橫撕開的疼痛,讓盧灼整張臉也都猙獰起來。
血在轉眼間就徹底裹滿了他的脖子,身子都能感覺到指頭貼在動脈的觸感。
“住,住手!”
“怎麼,想說了?”
“他去藥王穀了!”
“去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當初被趕出藥王穀的時候,他可沒少受罪。當然,是去報仇了!”
“報仇?就憑他!”
“彆忘了,他可是藥王穀的繼承人,還有誰比他更了解藥王穀的?”
說道這裡,盧灼深吸了口氣。
蕭晨擰著眉頭,好歹是把轉頭給拔了出來。
但在下一刻,就把指尖一轉,迅速在盧灼身上點了幾下。
下一刻,盧灼的修為就被禁錮起來。盧灼臉色大變,但蕭晨卻沒再理他。
轉手拔下他套在手指山的納戒,強勢抹掉印記,然後從裡麵翻出了一堆丹藥。
幸好他們之前分了臟,蕭晨的納物戒指雖然在長生爺爺那個賤老頭身上,但丹藥有不少已經轉移打破了盧灼的納戒之中。
從裡麵選取了幾瓶療傷丹,蕭晨自己吞服了一些,又給了韓璃一些。
兩人並沒有急著離開,抓緊了時間恢複著。
趁著蕭晨療傷的時候,韓璃逮著盧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沒一會兒,盧灼就落了個鼻青臉腫。
本來就虛弱的臉色,在之後徹底萎靡了下去,翻著白眼哎喲著。
可最後,韓璃直接找了一塊石頭,蠻橫地塞進了盧灼嘴裡。
盧灼嘴巴差點被撐爆,被抵碎的牙齒,裹著淋漓鮮血,灌進了喉嚨。
咕嚕咕嚕。
連吞了好幾口,直接背過了氣去。
這時,韓璃才拍拍巴掌,好整以暇地走回蕭晨身邊。
蕭晨身上紊亂虛弱的氣息,卻在不斷凝實,不斷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