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在送走了考察團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到了已經等候多時的柳藍語正在幫自己收拾文件。
柳藍語看到陳強回來了,緊忙問道:“怎麼樣了?”
陳強從兜中掏出那隻錄音筆說道:“果然和你猜測的一樣,他們果然要讓藍冰放棄得標。”
柳藍語秀眉微皺道:“雖然早就猜到了他們的來意,可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我們放棄得標呢?”
陳強有些疲憊的做坐在了辦公室裡真皮沙發上說道:“應該是和那個召喚妖邪王的巨大陣法有關係。”
陳強看著手中的錄音筆繼續說道:“趙騰飛是市長一派的人物,而我們的話,硬要說則是曾開偉一派的,他們想要完成法陣,就必須把所以基礎設施的建設把在自己手裡,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不讓外來企業競標的原因了。”
“我們的得標顯然會影響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讓我放棄得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陳強緩緩的說道。
柳藍語坐到了陳強的身邊,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陳強喝了一口柳藍語給自己倒的水說道:“多虧了你,給我提了個醒,和劉秘書長談話的時候,我一直開著錄音筆。”
柳藍語並沒有說什麼,這是她混跡商場多年得出的經驗,這個錄音的手段,雖然不怎麼光明磊落,卻是一個防小人的利器,有些見不得光的話也都會成為自己手中的把柄或是底牌。
“我看他都說了些什麼?”柳藍語取過陳強手中的錄音筆,把剛才陳強和劉秘書長那段對話放了出來。
錄音聽完後,柳藍語一臉震驚的看著陳強說道:“想不到他竟然說的這麼露骨,還差點把市長資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陳強點點頭說:“怕是他太急功近利了吧,哼,本以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想不到竟如此不堪一擊,對了,藍語,這份錄音先不要給省紀委。”
“為什麼?”柳藍語不解的問。
陳強富有深意的一笑說:“現在的話,我們也就是抓住了劉秘書長的小辮子而已。”
柳藍語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借這個機會把市長拉下馬?”
陳強點了點頭,他現在和柳藍語幾乎可以說是心有靈犀了。
柳藍語見得到了陳強肯定的回複,卻有些擔憂的搖了搖頭說:“這個事情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既然市長能讓被雙規的了劉秘書長回來,就說明他在省廳或是中央是有一定的力量的。”
陳強眉頭微皺,柳藍語說的這個事情他不是沒有考慮過,沉吟一下說:“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市長在中央的後台想必也是異端的人,所以我們要搞一些大動作了。”
“什麼大動作?”柳藍語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陳強在考慮些什麼了。
陳強神秘一笑就在柳藍語的耳邊輕輕的說了起來。
柳藍語的表情隨著陳強的話語變得驚愕,最後竟然捂住了嘴,難以置信的說道:“你真的要這樣做?”
陳強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風險和收益是並存的,如果這樣能一舉拔掉市長的話,我們藍冰在東京也就算是一家獨大了。”
柳藍語聽到陳強這樣說,眼中突然泛起了奇異的光彩說:“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企業家了。”
陳強一愣,旋即說道:“哦,那我之前不像?”
“像個農民工。”柳藍語嬌笑著說道。
陳強一聽,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就要對著柳藍語上下其手來懲罰她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表情凝重的說道:“對了,藍語,我問你一個事情。”
柳藍語剛要反擊陳強,卻發現他一臉的嚴肅,隨即問道:“怎麼了?問吧。”
陳強沉吟了一下說道:“是關於趙冰倩,不,是關於趙騰飛的。”
柳藍語秀眉一皺,不知道陳強要問些什麼。
陳強在心想想好了措辭接著說道:“趙騰飛不是冰倩的親生父親,這事是真的嗎?”
柳藍語一驚,而後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也是從父親那裡聽來的隻言片語的。”
“我們柳家雖然在東京有產業,但是也是江寧的家族,這個你是知道的,而我們柳家依附的就是江寧趙家了。”柳藍語表情有些凝滯的繼續說道:“趙家的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開始隻是知道冰倩是輝光趙騰飛的女兒,而她成為我的徒弟也算是機緣巧合吧,但這次回江寧,我發現了冰倩在趙家的地位確實不一般。”
陳強聽著柳藍語的話,大致上確信了秦玨和自己說的並非虛言,說道:“柳叔叔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