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又是張坊派來的流氓沒跑了,他倒也是號召力不錯,從開場到現在被自己擊昏的流氓少說也十來個了,現在又一下子弄出五六個來,就算是從開場前那場風波以後馬上去就近找來的,效率也挺高了,要知道大部分流氓都是沒什麼組織意識的,不是說你要找就能馬上在你麵前聽命的。
張坊能做到這一點,要麼就是他的威信度高,他說的話手下那批流氓不敢不聽,所以趕來的特彆快,要麼就是他手下的人多,哪怕大部分一時間招不回來,但就算在附近的人手也足夠一批又一批的給陳強製造麻煩了。
無論是以上的哪一點,都不是什麼值得樂觀的事,更何況最可怕的就是兩點兼備,要是放在之前還好,陳強最多來一個暈一個,來一對暈一雙,但現在若是不能放下手中的精密活,那麼勢必注意力和行動範圍都被圈在眼前的供電控製總閥上,否則哪怕是一秒鐘的黑燈瞎火,對於這場已經之前有些不太平的演唱會來說,都是一個沉重打擊了。
且不說自己在肖曼、張坊和劉主管麵前誇過海口,就是光憑著肖曼是李童童學生時代的知交好友,和那一份勇於追求夢想的純潔祈願,他也不願意讓這兩個年輕女子一點點美好的願景被張坊這種人渣敗類給破碎。
這次又是一個對自己的挑戰了,說實話,從繼承了大量精神力之後到現在,除了那次東京之眼事件,歐陽錯妄圖引爆幾十個炸彈來拖著一群人給他兒子陪葬,所以陳強在李墨儒的幫助下第一次使用森羅定向毀壞了所有炸彈以外,他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嘗試過在做十分精密的時候還必須一心多用。
要是這場演唱會能夠完美落幕,不說對於肖曼李童童他們,就算是陳強自己也會在心性上收益頗多吧。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進來的幾個混混賊眉鼠眼的看著眼前的供電總閥,發現那裡多了一個人站著,背對著他們,聽到有人進來也不為所動,不知道在乾些啥,頓時也覺得有點奇怪。
這尷尬的氣氛維持了約有十幾秒,最終急躁的心理狀態還是戰勝了他們本來的一絲懷疑和不安,為首的人大膽的抄起背後彆在腰間的大扳手,就向陳強砸去,反正不管對方什麼來路,或許是修電路或許是乾什麼的,一下撂倒對自己沒壞處。
陳強猜測這些流氓約莫是張坊派來專門負責破壞供電這一塊的,之前自己大意了沒想到這點,居然讓他們得了手,單後來經過補救,舞台又重新歌舞光明,所以他們也折回來查看到底是誰這麼快就修好了供電設施吧。
感受到背後扳手用力打來的風勁,陳強嘴角一笑,心中暗自說了一聲不知死活,那扳手上便閃出一道強力的藍白色電弧,將此人連同一起彈出了門外,重重的摔在牆上,當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看樣子是有點休克了。
陳強苦笑的搖了搖頭,本來他其實隻想打昏了事的,沒想留下多大的傷害,可是自己還沒出手,因為長久持續不斷的輸出雷電,導致電流和周圍金屬的供電總閘自然形成了一個電磁圈,彆人不過來也就算了,看上去風平浪靜,但是一旦有什麼金屬導體靠近,那足以維持整個場館大部分電力設施運行的高壓電就會順勢彈出。
剛才靠近他的小混混隻是個普通人,還作死的拿著導電性極好的鐵製金屬扳手,迎頭一下當然是凶多吉少了,陳強好意的提醒道:“我看你們還是先這人抬出去叫救護車吧,再晚個幾分鐘恐怕心臟起搏都沒用了。”
他也不想在肖曼的演唱會上大開殺戒,更不願意多費心力對付那幾個嘍囉,方才因為高壓電順著扳手流出,所以舞台上所有燈光音響其實是瞬間黯淡了一下的,隻是因為轉瞬即逝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多加在意。
要是那些流氓真的不要命一個個上來送死的話,自己手頭也會麻煩得很,但願他們看到牆邊那個前車之鑒後,能夠有所忌憚。
剩下五個混混互相看了一眼,合計了一下,其中一個人找了根竹竿碰了碰地上的那位,發現確實不容樂觀,又大膽的用手碰了碰,發現高壓電已經完全走儘,便背著他離開,而其他四人則還是不懷好意的看著麵前的陳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