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一個流程麼,那病人突然出現急需搶救的征兆和他本來病情的時間有關係麼,這次陳強也是在此處住院,第二天我們起來以後就直接去了其他地方,回來的時候發現他的檔案已經被標示為死亡了,可是他本人似乎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征兆。”童童看了一眼陳強,又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應該真的沒什麼事吧?如果有哪裡難受千萬不要忍著。”
陳強舉起手臂,擺了個大力士的姿勢說道:“沒問題,我哪裡會有什麼不舒服,自從睡醒起來以後我反而覺得整個人舒服得很,一點異樣症狀都沒有。”
小安插上來說道:“對了,你今天是住院的第二天麼,有給你來打過什麼針麼?”
“打針?好像沒有,不過我昨天整個人昏迷的時間比較多,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下午本來有安排打針的。”陳強望了一眼童童,進醫院以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幫忙安排料理的。
“哦,好像今天下午本來是有一次注射的,但是我看你那麼焦急,心想輸液這種事情回來以後也來得及,就去領了藥物先放包裡了,準備等你回來再帶你去注射的。”童童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聽到了小安喃喃自語,陳強和童童敏銳的察覺到了問題恐怕就出在這個注射上。
看到對方懷疑的眼神,小安知道他們怕是也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了,便也不賣關子繼續說下去:“雖然我不知道注射的藥劑到底是什麼,但是似乎根據住院病人的病情不同,一般都會在根據病人的身體狀況,在預計出院時間前幾天給對方輸液,然後病人就會發生近乎於致命的征兆,送入搶救再回來以後沒多久就去世了。”
陳強慶幸的說道:“這麼說來我還是運氣好才逃過了一劫咯,不然不知道當時要被打什麼奇怪的藥了。”
小安點點頭說:“你命真的是大,你是自從君雷來到以後,這兩年來唯一一個住院以後還活著的人了吧,我估計可能是登記問題,他們發現你已經領了藥物,以為你打過針了,然後內部又沒有看到你的屍體,誤以為你已經死亡推到了太平間,才會給你把檔案改為死亡的。”
“這樣太草菅人命了吧?一個大活人死沒死他們也不確定一下?真不怕出像今天這樣明明說死了,但其實人還活著的烏龍?”童童奇怪的說道。
“他們啊,對於病人的死活早就不在意了,因為光是這些年死者的病人家屬就比你區區一個人要難對付多了,後來君雷好像特意在醫院開支裡劃出一筆請了專業素質的保安,這以後醫鬨才逐漸平息的。”小安說道。
隨後她又有些懷疑的說道:“不過我也一直隱約有些覺得,那些新進來的護士護工,似乎業務方麵都不怎麼嫻熟,不是說他們的手法或者動作不對,而是他們對待醫院裡通常事務的態度非常敷衍,連我都能看出來,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飯碗會不會丟似的,所以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背地裡還有一份真正的工作。”
陳強和童童聽到此話,頓時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那就是住院病人被推進去搶救以後,到底發生了事情,估計都是這群新來的護士和護工的真正工作所在,而醫院表麵上對外的那些正常工作,隻是他們用來掩蓋身份的幌子而已。
“這麼說來,其實你和這些人並不是一起的,所以他們後來究竟乾了什麼,你也不是很清楚?”童童順著小安的意思問了下去。
“是啊,我隻知道這些病人會被他們推進走廊深處的新建的急救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僅僅隻有傳話而已,不該我管的事情我一律不敢多打聽,也從不和那些心來的護士護工有什麼溝通。隻是以前有一次我實在好奇,無意間瞥到過裡麵的場景,都是些嶄新的高科技醫療器械,許多都是隻有書上才見過,甚至還有我自己從來不知道的器械存在,光看外形都不知道是用來乾什麼的。”
“哦,那你形容幾個看看呢?或許我們有聽說過。”童童說道,陳強在一旁心想雖然童童也是出國留學的高材生,但她並不是專業學醫的人,怎麼會連這種奇怪的醫療器械都能知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