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指了好幾個人,其中有陳強童童君雨等人,甚至還有之前的老太太。
眾人麵麵相覷,尤其是奇怪為什麼與世無爭的老太太也成了被抹殺的對象,於是便問道:“為什麼要抹殺我們,你們想要乾什麼?”
“抹殺,全都,換成,代替品……”對方話說到這裡就中斷了,看樣子像是昏迷過去,小安上前看了看對方的瞳孔說道:“他已經進入了深度昏迷中,短時間是醒不過來了,應該是服用了過量吐真藥的緣故。”
“他說的代替品是什麼意思?”眾人很明顯的聽到了劫匪昏迷過去之前說的這個詞語,因為這個詞語出現在這語境中明顯有些格格不入。
“按照字麵意思來說,就是將我們抹殺以後,還有什麼人來可以替代我們?”童童奇怪的說道,“我們又不是沒生命的物品,他們要怎樣用彆人來代替?無論怎麼樣在日常生活和人際交往中都會穿幫的吧。”
“也不一定就是字麵的意思,或許是某種暗號也有可能,畢竟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組織,如果為了防止洗腦或者吐真之類的措施,從而設置一套暗號係統也有可能。”曾婉婉提醒道。
正當眾人討論正熱時,忽然頭等艙的艙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撞門聲。
“不好!他們可能是想要衝進來了,大家都儘量小心些!”陳強眉頭一皺提醒道,“童童你用萬象把門穩固住,一旦到了你出力的極限就馬上告知我們。”
五千英尺上空的飛機上,陳強和眾人正在緊張的對付著凶神惡煞的劫匪,而外表平和的安城小巨蛋內,剛剛結束了一場簽售會的肖雅,正疲憊不已的躺在主辦方為她準備的私人辦公室躺椅上,隻覺得這些日子來真是太累了,連送童童和陳強上飛機都沒時間。
正覺得遺憾之間,忽然有一個人推門而入,肖雅嚇得連忙坐起身子,要知道其他人進她房間,哪怕是最親近的經紀人,也必須要先敲門才行,而現在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直接就闖了進來。
肖雅緊張的定睛一看,卻發現對方十分眼熟,這不正是現在應該坐在飛機上離開安城的陳強麼?
“你是……陳強?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不是和童童一起坐飛機去燕京了麼。”肖雅難以置信的問道,之前她還想多留童童在安城幾天,三個人一起去逛街玩玩呢,但是童童說她和陳強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趕到燕京去辦,所以隻能作罷。
她知道童童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所以陳強現在應該和對方一起上了飛機才對,至少也不該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可是麵前的這位赫然正是之前作為保鏢不但保護了她,也守護了整個演唱會順利進行的陳強,就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完全吻合,怎麼看都不像是彆人。
“哦,童童還沒跟你說過麼,那件事情她自己去辦了,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而我是她拜托過來再給你當幾天保鏢的,她說你在安城的簽售會還沒結束,難保張坊他們不會再趁機搗亂什麼的,還是有我在你身邊最安全。”不知是真是假的“陳強”一臉淡定的說道。
肖雅看了看對方似乎一點都沒有說謊時候的表情,而且口氣自然,語調平淡,似乎應該是真的,最保險的方法當然是打電話給童童確定,但是對方現在在飛機上,電話肯定是接不通的。
對方又開口道:“哦對了,童童還讓我給你帶了個蛋糕,說是你們倆一直想一起去吃的安城某家特色甜品店的蛋糕,但是她沒空來陪你了,她知道你也忙,所以讓我打包了送過來。”
肖雅接過蛋糕,仔細看了一眼,確實是童童和她聊天的時候經常提起的一款安城特有甜品,這才相信了眼前的“陳強”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她卻沒料到,哪怕自己已經這麼謹慎了,卻還是落入了一個計劃長遠的陷阱中。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陳強,哦不,陳董事長,讓你一個大忙人來給我做保鏢。”肖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之前自己真當陳強是個普通保鏢的時候,態度可沒怎麼太好,“還有之前你維持了整個演唱會的順利進行,我都沒有來得及謝謝你呢,你吃晚飯了麼,要不我請你出去刷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