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日式建築的房屋,響著奇怪的音樂。一張供奉著神照的桌子,麵前的香爐徐徐的冒著青煙。
“吱呀!”
日式木門被一個滿臉陰沉的男子推開,看著神照麵前跪著的單臂男子。
男子單膝跪下恭敬道:“安培大人!”
安培鳳鳴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轉過身來看著他:“井上君事情辦好了嗎?”
聽到安培鳳鳴問此,井上村夫,眼中竟然露出懼怕的神情。要知道他可是忍者,忍者的信條就是無所畏懼,不管經曆什麼都不能懼怕。
就是一個字:忍!
可是到底什麼事情讓一個忍者可以這麼懼怕?
看到井上村夫這個中忍,隻差一步就可以晉升的上忍的忍者竟然露出了恐懼。
立馬嗬斥道:“八格!井上君,你是一個忍者,下個月的忍者考核過後,你就可以晉升為上忍。可是現在的你怎麼開始懼怕起來,難道忘了我們忍者的教條了嗎!”
“那就是隱忍、無所畏懼、隨時奉獻生命,現在的你失去了這些,在上忍考核中如何成功?”
“要知道每年參加上忍考核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我可不希望在上忍考核中見到井上君的屍體!”
“是!”
聽了安培鳳鳴的訓斥,井上村夫瞬間把內心深處的懼怕壓了下去,恢複了忍者特有的冷靜。
看著恢複冷靜的他,安培鳳鳴這才滿意,隨後問道:“來自華夏的支那人,殺了嗎?”
“沒有。”
“什麼?我們派了足足二十個忍者,竟然沒有把區區兩個支那人留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派的去的忍者和龜田家的人全都死了,趕儘殺絕一個不留。”
這幾個字幾乎是井上村夫咬牙說出來的。
“什麼!”安培鳳鳴驚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井上村夫沒有解釋,隻是拿出幾張照片遞給了他。
安培鳳鳴接過照片,越看越驚心:“這……這……”
最後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修羅!”
“安培大人,我想對方的那個男子應該是華夏的修真者,要不然不可能把我們派過去的忍者全都殺光。”
“要知道,我們派出的忍者裡麵可是有五個中忍的,可是卻沒有一個逃出來。”
“什麼?修真者!”
聽到這幾個字,安培鳳鳴驚的瞳孔急劇收縮,摸向自己的那個斷臂。永遠忘不了那天的燕飛揚為他帶來的恐懼。
剛才還在教訓井上村夫身為忍者要無所畏懼,不可擁有恐懼之心,這會自己竟然單單聽到修真者三個字,就嚇成這樣。
真是可笑。
“安培大人!愛培大人!”井上村夫的聲音把他從恐懼中叫了回來。